掀開內室的珠簾,她斜倚在門框處,看著捂在被子下麵的某人上上下下的舉動,再一聽被子中“動人”的叫聲,戲謔地道:“這麼熱的天蓋著被子不難受嗎?”
仿佛平地驚雷一般,黃鶯出穀般的語聲頓時使床榻上的行為有了短暫的停滯。恐是實在難受非常,以為是幻覺之後,某人又抖動起來。
靈兒冷笑一聲,也不給人機會享受人間極樂了,倏然閃身上去掀開被子,一把明晃晃的瑞士軍刀就抵在了吳明舉的下麵。
某物從女子的體內出來,還精神抖擻如一根鋼鐵,靈兒瞥了一眼,嫌棄地蹙眉,還道是吃了什麼藥丸才會有的這等雄風。
吳明舉駭然大驚,女子花容失色地要叫,靈兒早就猜到他們的反應,眼疾手快地將另一把匕首送進女子張大的嘴巴,嚇得那女子當場噤聲並臉色蒼白如紙。
“你若是乖乖別動,我或許會饒你一命,否則就隻有此刻送你去見閻王了。”靈兒冷冰冰地威脅。
匕首在口中,那女子不敢叫,亦不敢說話,隻是木然地眨眼同意。識時務者為俊傑,她這會隻想活著,不管讓她做什麼她都會答應。
“你……你要幹……幹什麼?”
冰涼的匕首抵著自家兄弟,吳明舉差點嚇破了膽,那匕首再往下分毫,他這輩子的性福就完了。
“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老實回答的話就萬事好商量。”靈兒冷沉地說道。
“好,好,你問。”吳明舉怕得冷汗都冒了出來,不一瞬的功夫,他家兄弟就耷拉了下去,但體內還有未解決的衝動,小腹處不是一般的難受。
“你前幾天不是在宮宴上說南宮靈兒與你已有夫妻之實嗎?我要你老實交代那夜裏發生的事。”
“你……”提起宮宴上的事,吳明舉不由仔細地看眼前的黑衣女子,看不出質地的黑色修身皮衣把她的身材勾勒了出來,浮凸有致,妖嬈魅惑,看不見的****極是引人遐思。
某一瞬間忘記了自身處境,感覺黑衣女子比床榻上的女子還好許多倍之後,他家兄弟又鋼筋鐵骨般立了起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此危險的情景,他居然也想讓黑衣女子嚐一嚐那種被他疼的感覺。
靈兒眸色一寒,鋒利的瑞士軍刀往下一按,血立即流了出來。
女子嚇得睜大眼,吳明舉則是懼怕到了極點,他伸手阻攔著,連連道:“你別用力,別用力。”
害怕成為廢人,他一顆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回答。”靈兒按著匕首,行動堅決而果斷。
就像她行醫時一樣,此刻,在她的眼中可沒有什麼男女之分。若是行動還要選擇時間地點,恐怕特工也就沒那麼難做了。
“好好。”吳明舉點著頭,“那夜,那夜……”
似有遲疑,混沌的眼神看了看黑衣女子臉上的蝴蝶麵具,方顫抖地道:“我有把柄在司徒靜雅的手上,那夜她威脅我去翼太子的冷湘閣,然後我去了,我在那裏見到了南宮靈兒,還有……還有翼太子。”
翼太子?
靈兒心中一驚,隨即又一涼,莫不成此事當真與翼太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