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有?
我一個驚訝,抬起恰巧遠遠的看見了左傅坐在一個長亭裏,對麵好像還坐著一個人。
“那不就是嗎,說謊的孩子鼻子是會長的。”我剮蹭了一下他的鼻梁蹦蹦跳跳的往左傅那兒走。
心下疑惑,待走到他麵前的時候,才發現這廝竟開開心心的和一個美女談話。
看得我還真是舍不得打斷。
我現在亭下,也能很清晰的聽見他們的談話,誰叫我順風耳。
“你千挑萬選就找到了這麼一個?”女子略略磁性的聲音中仿佛有那麼一絲調笑。
切!什麼叫就遠中那麼一個,感情說的我像備選的秀女似的。我不禁撇了撇嘴。
“嗯,膽子最大的。”他仿佛在上麵看到了我,語氣裏十分中肯的意思。
我還等著他給我樹立高大光輝的個人形象,不想我的評價居然是四個字膽子最大。
我這番氣的呼吸不穩,準備轉身就走人。
她果然站了起來,隻不過那個女子又喊到了他,“謙容!”語氣裏有不容置疑的威嚴。
然後我轉臉看他,竟看他緩緩地的坐了下,我不禁有些驚訝,那個女子是什麼人?居然能使喚動他。
我的氣立馬煙消雲散了,不禁有種想認識這個女子的衝動。
“鍾兒,過來。”恰巧左傅又把我喊了過去。
女子有些顯得老成的目光淡淡的打量了我一下,“生的還行,就是這脾氣更行。”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左傅就拉住了我的手,“叫師傅。”
我聽了立馬愣住了,師傅?難道是毒王萬斷!
傳說中的毒王萬斷居然是個女子,而且如此年輕。
他見我驚訝的瞪著他,不禁眯了眯眼,“女娃娃,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
我真的很想問您老貴庚呀,如果按照傳說中說的話他收養了左傅,和我哥哥莫離,那他今年起碼也四五十歲了。
怎麼表麵上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我…我是莫離的胞妹。”我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是我和莫離長得有些相像,所以他會覺得眼熟。
“哦~”他忽然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竟是當年吐了我一口吐沫的那個女娃娃,怪不得竟如此眼熟,謙容你的眼光真的是越來越犀利了。”他這一番話講得我又悲又喜。
原來當初他不收養我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吐了他一口吐沫,那我還要多謝謝他了,不然我就要和我哥哥一樣飽受左傅從小到大的折磨了。
左傅聽了嘴角噙著一絲笑,修長的手指在我烏黑的頭發中穿過,“嗯,那時候他還是個男的。”
我抓住他骨節分明的美手,用力的捏了一下。
“拜見師傅。”我像模像樣地施了個禮。
他象征性的點了一下頭就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站起來萬種風情英姿颯爽地走了,“師傅去小憩一會兒,你們年輕人慢慢玩吧。”
我看著他走路的姿勢,覺得自己的形容詞用的有些別扭。
到底是風情萬種還是英姿颯爽?
一旁的左傅好似看出了我的心聲,清雅的聲音低低的笑著。
我瞪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他忽然給我講起了師傅的事情。
說實話師傅二十歲的時候開始養我和莫離兩個人,真的是又當爹又當媽,所以師傅把自己變成了兩性人。
我聽了老臉龜裂,這…這真特麼變態,怪不得左傅和莫離的性格也跟著這麼變態。
左傅扭過我的肩膀,看出了我眼中所表達的含蓄的意思。
目光突然火熱了起來,“夫人回來這麼久了該圓房了吧。”
他忽然一個橫抱把我抱了起來。
我又急又羞打著他的手,羞惱道“別亂動師傅還沒走遠,待會兒他轉臉看到了就不好了。”
“不用管我…”誰知這時,師傅那裏居然幽幽的傳出了一聲渺遠的聲音。
我吞了吞口水,表示徹徹底底地驚訝了,我天生的順風耳終於遇到了對手。
“那好吧,夫君。”我羞著臉纏上了左傅堅硬如鐵的身腰,媚眼如絲,他迫不及待的將我打包起。
“唉,現在年輕人都太瘋狂了,想想我當年多麼的檢點…”師傅不禁長長的感歎道。
“師傅~師傅您第十一個兒子又和別人打架了。”一個很和諧的聲音悠悠的傳了出來。
“這個小不死的,他十二弟都比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