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你想的那個人,我其實是莫離的…”我望著他的眼神,竟有些犯罪喊講話也結結巴巴不成句子。
“夠了!”他聽到莫離的時候一瞬間,語氣忽然暴怒起來,周身的氣勢膨脹。
我說,莫離和你有什麼仇什麼怨!
我悻悻的閉上了嘴,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卻,他一步一步的緩緩向我走來,我嚇得連忙捂住了嘴,他愣了一下,眸中有些惱怒的瞪了我一眼,我讀懂了他的意思,毫不遜色的瞪了回去。
不想他竟強行掰開我的手,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我嘴裏放了一粒圓圓的東西,我一驚猛的咳了一下竟咽了下去。
他看了以後,眼中閃過滿意的光芒,嘴角也微微勾起。
這特麼是什麼東西!
我大驚,不會是什麼毒藥之類的吧!神情泄露了我的想法,他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大人~為何要害小的,剛才…剛才您不是很滿意的嗎?你還要小的怎麼做啊!”我抱住他的胳膊,苦苦哀求著。
“要你~怎麼樣?”他輕笑著附在我的耳邊,竟說出如此厚顏的話,平時看著一派正經的模樣。
我聽了忿忿的甩開了他的胳膊,一溜煙跑開了。
背後竟還能聽見他清雅動人的笑聲。
我內牛滿麵的跑到屋子裏瘋狂的喝水,用羽毛在嘴裏刺激,倒掛金鉤,無所不用其極,可是毒藥絲毫沒有出來的架勢。
老天絕我啊!
正在我懊悔之際,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方法。
於是我雄赳赳的走向了…茅房。
以前聽長老們說,不小心中了毒,就用糞水催出來,“嘔~”想到這我不禁就要吐了。
“蒼天滅我啊!…”
“左傅你大爺…”
“我還是死了算了…”
整個一下午我在左府的茅房前哭個昏天黑地。
直到看見了半死不活的文斌,我才擦幹了眼淚,過去扶著他問道:“你這是被狗咬了?”
“唔…”他那不輕彈的男兒淚啊,如濤濤江水。
“小弟弟,我恨大人,我…剛才被狼王追的場景居然被…被卿可看見了!我這見麵何存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這左傅,我不禁有同感。
不過,卿可是誰啊?
現如今我也無暇問這些了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說:“永別了兄弟我要去相府解毒了”
“你要去哪啊?”他有些好奇的看著我。
“怕是你還不知道,剛才左傅給我吃了一…”
我還沒說完,他了然的看著我,“大人給你下的藥可是大人的獨門秘方,就連當今毒王都沒有解藥,小弟弟你還是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沒用的,別掙紮。”
“什!什麼!當今毒王都沒有辦…辦法?你不會是唬我的吧?”我死死地瞪著他,他一定是在騙我。
“嚇唬你幹嘛,剛才大人交代我明日帶你去上任,讓你好生呆在傅裏,別想著去私會…”他一副正經的說著,我已經捂著耳朵淚奔了。
我不聽我不聽,左傅你怎麼可以如此狠毒!
月夜朦朧,樹葉摩挲,我披著單薄的一件外衣獨自在窗前以淚洗麵,感慨命途多舛,世道奸險,人心涼薄。
“你過得不好還願意回來?”這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男人的聲音,我嚇得差點沒從窗戶跳出去。
“噓!別出聲。”我剛想尖叫,他立馬捂住了我的嘴,我哆嗦的轉過身子,一看竟是莫離。
我拿開他的手,激動的一時說不出話開,久久,我擠眉弄眼的叫了他一句:“哥哥”
他看著我微微笑著撫摸著我的頭,“你受苦了。”
我,的確受苦了,說到這我滿江怨憤滔滔不絕,“左傅他太霸道了,還小氣,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