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默佯裝好奇的走了過去,她走到跪在地上的清香邊上,彎腰湊了過去。
“呀,這丫鬟是犯了什麼過錯?瞧這可憐的小模樣,倒像是被冤枉的一樣?”
月莎身後的杜鵑向前跨了一步,麵有慍色,要不是月莎眼疾手快的攔著,指不定就要走出來和葉小默起衝突。
月莎臉色平靜:“這名叫清香的丫鬟今日蓄意刺殺大小姐不成而被抓,我們正領了大小姐的命,在此處審問她。”
“哦?”
葉小默微微挑眉,她伸手撚住跪著的小美人的下巴,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臉來。
嘖,這小美女的眼神可真夠固執的,有點像……狼?
葉小默鬆開手,漫不經心的越過月莎在亭子裏坐了下來。
“既然是敢行刺大姐的膽大丫鬟,確實是該好好審問,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
月莎在度愣住了。
原本以為這二小姐先前說的那番話是打算要維護這犯事的丫鬟,不然身後的杜鵑也不會氣憤到要站出來和她爭論。
但現在似乎是她理解錯了這二小姐的意思了?她方才說這丫鬟可憐隻是就事論事?沒有要插足的意思?而是打算袖手旁觀?
這二小姐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了。
月莎暗暗想到。
見葉小默果真坐在一旁不動了,杜鵑立馬眼神示意旁邊的兩個丫鬟上去按住清香。
她慢慢走進跪在地上的清香,袖子裏的簪子劃出手心,尖銳的簪尖逆光泛著森冷的銳光。
她伸手捏緊跪地的清香的下巴,微微抬起來:“我再問一次,你為何刺殺大小姐?”
清香狠狠卻瞪了她一眼:“這就是我一人的主意!我不知道你們要我說什麼!”
杜鵑冷笑,抬起手就要將簪子朝她的臉蛋劃去。
“哎!先等等!”
那簪子堪堪停在清香的眼睫之前。
杜鵑惱恨的看向一邊坐著的葉小默。
月莎皺了皺眉,竟然不明白這二小姐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我覺得這樣問不怎麼好。”
葉小默說著,還配合的搖了搖頭。
她見月莎疑惑的看著自己,便站了起來走到杜鵑麵前,一把搶過了她手裏的簪子。
她將簪子比在麵前的小美女的脖子上,毫不客氣的微微用力。
刺目的血珠瞬間冒了出來。
跪在地上的人因為疼痛而微微掙紮,葉小默心裏道了句抱歉,手上的力道便撤了。
一邊的杜鵑早已經瞠目結舌。
她沒有想到二小姐的手段竟然是這麼的雷厲風行。
說刺就刺,連一個招呼都不打。
她還在震驚中,就聽二小姐問道:“說,你到底有沒有同夥?不說的話我就繼續,接下來這簪子會穿過你的咽喉,叫你連痛都喊不出來。”
“血會湧進你的氣管,你的食道,讓你控製不住的下咽,每咽一下痛不欲生卻偏偏發不出任何聲音,接著失血太多,你的四肢就會痙攣,整個人縮成一團。”
葉小默笑了笑,又湊近了許多:“吞下的血太多了,你的胃裏麵一定脹痛難忍,血反胃的上湧,從你的鼻腔裏出來……因為太過痛苦而麵容扭曲,你的死相一定極其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