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的尖叫聲吸引了很多人,看到如此一幕,更多人驚訝的同時,忍不住笑起來,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人看到別人受辱時偷笑,看此情形這種人還不少。
張海生醒來後,想對著下麵大叫,可是一直發不出聲音,隻能不停的亂動,嘴裏嗚嗚,像是一個啞巴。
有幾個男生快速跑向樓,慢慢把張海生放下來,張海生捂住下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慌忙逃串,繩子還沒完全解開。由於跑的太過匆忙,不由得摔了一跤,引得眾人一連串哄笑,剛開始,有人看他被吊在上方,以為他出事,便報了警,很快警方來到了現場,而這時,張海生已經不見了,四周的人也都散盡。不遠處的地麵上,放著一根孤零零的繩子,繩子上隱約可以看到紅色印跡。
清潔工剛從樓上下來,就被趙宇攔住了,“你好,我們是警察,剛才我們接到報警電話,說你們辦公樓這邊發生了命案,有人赤身裸體被綁在了樓上,請問你知道什麼情況嗎。”
“啥命案,俺們這沒有命案。”清潔工指著二樓窗戶說,“是我們這嘞一個老師,不知道得罪了啥人,被人綁在了窗戶那,全身赤裸裸的,羞死人賴,現在已經被人放下來,跑啦。”
“一個老師被人綁在了二樓窗戶那?”嚴厲皺起眉頭,詢問清潔工,“請問你知道那位老師是誰嗎?”
“這我哪知道嘞。”清潔工說,“我隻是負責打掃衛生嘞,一般和他們不打交道,這群文人也不一定看的起咱是不是。”說著盯著二樓,“剛才真嘞很精彩啊,可惜你們來晚了。”
剛才有人情急之下報了命案,估計以為被捆綁的人死了,這場鬧劇給了當事人極大羞辱,嚴厲還真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一路走到校長辦公室,嚴厲停了下來,敲了敲門,等了片刻,校長說了聲請進,嚴厲走進去,隻見校長正愁眉苦臉的盯著旁邊的人,看到嚴厲進來,校長忙站起來,笑臉相迎,“嚴隊長,你怎麼來了?”
“剛才有人報案,我過來查看。”嚴厲問,“這件事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
校長打量著旁邊的年輕人,咳嗽了聲,說,“沒有的事,你是不是搞錯了。”思考了會,又說,“難道是有學生故意戲弄警方,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來誰的。”
嚴厲看了眼旁邊的年輕人,見他五官和校長十分相似,不過頭發淩亂,雙眼圈發黑,一臉的慌亂不堪,而且這人似乎以前見過,心中已經有了少許猜測,便轉過頭對張校長說,“具體情況,我們剛才已經問過目擊者了,你也不必隱瞞。”黃海再次看了眼慌亂的年輕人,“這樣的事情,恐怕也隻有警方才能幫忙找出鬧事者了。”
校長看了眼年輕人,歎了口氣說道,“既然你已經了解了實情,我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這次。”頓了頓,再次歎口氣,說,“這次受害的是我的兒子。”
嚴厲轉過視線,緊盯著越發慌亂的年輕人,校長說,“正是他,前些年我送他出國留學,剛回來不久,讓他在校教學,沒想到剛回來幾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嚴厲看著張海生不可置信的說,“沒想到幾年不見,變化這麼大,我都沒認出來。”嚴厲皺起眉頭,說,“這件事情好像已經第二次了吧。”
張海生被這句話觸動了,四年前正是因為這件事同樣發生在自己身上,迫不得已才留學,他打了個冷顫,喃喃道,“她來找我了,她來找我了,我昨晚看到她了。”
趙宇詢問道,“她是誰?”
“薛婷婷,是薛婷婷。”
嚴厲的眼神不由得亮了下,趙宇又問,“薛婷婷是誰?”
嚴厲說,“是早年那個在宿舍自殺的女學生,師大鬼樓的傳說就是因她而來。”
趙宇很不解,繼續問張海生,“她來找你幹嘛?”
張海生正要說,校長忙插口說,“世界上哪有什麼女鬼,你們別聽他一派胡言,他是被嚇到了,嚴隊長,這次發生了這種事情,希望你們可一定要把幕後鬧事者找出來啊。”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找出幕後那個人。”嚴厲有種感覺,這次鬧事者正是多年前那個人,當時他們被耍的團團轉,不管怎麼樣,這次對決,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嚴厲麵向張校長,“不過,這次我們需要向受害者了解點情況,昨晚的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