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他回來了(1 / 2)

校長看了眼張海生,張海生打了噴嚏,說,“昨晚我剛才辦公室出來,樓道裏就停電了,我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了她,她全身發著綠光,像極了薛婷婷。”張海生打了個哆嗦,“我拚命的跑,跑到樓下的時候,發現樓下的門已經被反鎖了,大家都走了,我很害怕,四周很黑暗,我什麼都看不到,突然伸出來一雙手,捂住了我的嘴,我使勁掙紮,慢慢就沒了力氣。”

嚴厲點頭,問,“你有沒有發現什麼?”

張海生搖了搖頭,“我當時太慌亂了,沒有發現什麼,不過。”張海生拉開自己的衣服,“他在我身體上留了字,我還沒來得及洗就跑到了這裏。”

趙宇靠近瞅了瞅,念了起來,“有人說,有一個字,一經說出,也就死……不行,隊長,後麵的都看不到了。”

聽著前麵幾句,嚴厲興奮起來,“竟然還是這首詩,看來是他,真的是他。”

“是誰。”趙宇詢問。

“還是當年那個人。”嚴厲握緊了拳頭,“這次,我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看看到底是誰。”

張海生從兜裏顫巍巍的掏出來一封信,遞給嚴厲,“這封信,從我醒來就掛在我的脖子上,我看過裏麵的內容了,嚴隊長,你可要救救我啊。”

嚴厲接過信,隻見上麵的字呈血紅色,每個字都很有力,上麵寫著,“血債血償,一命抵一命。下周六,不見不散。”

趙宇在一旁看了眼,說道,“這簡直就是死亡通知單,連哪一天都給好了,不過,血債血償是什麼意思,還有一命抵一命。”

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辦公室很安靜,校長臉色鐵青,盯著張海生不住的歎氣,張海生也是被嚇壞了,一臉驚恐不安,嚴厲說,“你們不用怕,那一天我一定會布下網,就等他來鑽。”嚴厲斟酌片刻,說,“我先不打擾了,出去收集證據,或許那根繩子留下了指紋,這封信我就先帶走了,上麵興許有指紋也說不定,而且這個字跡也很有用。”

走出門外,趙宇忍不住又問,“隊長,那個血債血償,一命抵一命到底什麼意思啊,為什麼你們都不回答我。”

嚴厲呼了口氣,說,“當年那件事,你有所不知,那個女學生是為情自殺的,她曾懷了張海生的孩子,可惜張海生和她分手了,她一時想不開就…”

“畜牲。”趙宇憤憤不平的說,“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我看啊,幹脆別管他得了,這都是他自作自受。”

嚴厲沒有說話,法不容情,更不能讓人肆意妄為,任何報複憤恨不平都不能獨立法律之外,不管背後的那個人為了什麼目的,他已經觸犯了法律。

“可是。”趙宇有些懷疑的問,“當年那件事真的就是這個樣子嗎?”

“按照當時的證據,確實是這樣的。”嚴厲說,“我當時隻是一個剛在警局不久的警員,對很多事情還不太懂,這個案子是我以前的隊長結案的,而且各大媒體都對此進行了報道。”

周六的清晨似乎格外陰冷,天空灰蒙蒙的,換了新的宿舍環境,沐雨晴安心了不少,一覺睡到了九點多,起床後,就被室友的議論聲吸引了。一個室友剛從外麵跑回來,神神秘秘的說,“你們知道嗎,聽說昨晚又鬧鬼了。”

室友們紛紛詢問情況,?沐雨晴驚訝的坐起來,聽她繼續說,這位室友望了眼窗外,指了指遠處,“今天早上啊,有人發現一位老師被吊在了辦公樓二樓窗戶那,赤身裸體,全身寫滿了血紅色的大字,聽說這些字連起來就是之前傳聞的那首詩,當年那位學姐最喜歡的詩,聽說,昨晚,學姐回來了。”

“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另一位室友驚呼,“最近校園裏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說著不由自主往沐雨晴這邊看了眼,沐雨晴立刻低下了頭,慢慢穿起衣服。

“你們知道那個老師是誰嗎?”

幾個室友搖了搖頭,“是誰啊?被搞的這麼慘。”

“是我們英語老師。”

“什,什麼?”幾個室友有些不可置信,“怎麼會是他,他才剛來我們學校沒多久啊。”

“就是他,有些同學看到了。”這位室友賣了個關子,又問,“你們知道他到底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