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染嘲諷一笑,“那你送我進來怎麼不給我個好身體,你覺得這身體能交流感情嗎?”也不怕她死在床上!
到時候她的人生該畫上多麼輝煌的一筆,想都不敢想,更重要的是墨遲靈魂恢複後會記得的,他不笑話她才怪。
作為女人,絕對不能允許這種丟臉的事發生。
一次也不能。
【……】明柯想了想也是,默默地遁了。
要強顏麵子的女人不能惹。
一次也不能。
他很顯然在無意間已經惹了,還是跑路比較安全。
明柯沒再說話,夕染冷哼一聲,把帕子收進空間,又拿了一條新的出來放在身上。
有個空間也挺不錯的,最適合放這種不好毀屍滅跡的東西。
明柯淚奔,那姐姐你能不能往自己的空間丟,別往他待的空間丟?
夕染打著哈欠,脫了鞋子拉了一邊的被子躺在床上睡覺。
最近為了讓身體能跑能跳,她付出不少努力,此時覺得一切努力喂了狗,而且這隻狗還得讓別人理解他的那種。
輾轉一想,以前墨遲靠近她是什麼感覺?
想完之後覺得自己虧大了,他在任務世界壓根不帶記憶,也就不存在知道對方是和我兩情相悅的人,他此刻卻不愛我的心情了。
“我下個位麵能不帶記憶嗎?”
【……理論上,不能。】不帶記憶怎麼找人?想想都是不能不帶的。
夕染翻了個身,再給墨遲記了一筆賬。
睡了大學半個時辰,夕染從床上起身,時間不過才午時,外麵的陽光愈發炙熱。
夕染走出去,在太陽底下曬了會。
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舒服極了,她臉對著天空露出一抹笑容。
連城璧和父母說完話出來就見梅歡站在院子裏,麵朝太陽露出微笑,她渾身灑了一抹光,那光又似要從她身體裏迸發出來,襯托得她整個人如夢似幻。
不過……
連城璧走過去,伸手在夕染眼睛上當,“這樣直接對著太陽看,眼睛不要了嗎?”
夕染揚起眸子,對著連城璧的臉,“原來你會關心我啊。”
她語調之中帶點輕微的嘲諷。
一邊還在忙碌的丫鬟對視一眼沒敢吱聲,難道姑爺不知道小姐眼睛看不見嗎?
應該……不可能吧。
連城璧也聽出她語氣之中的嘲諷,覺得莫名奇妙,冷沉著臉回自己房間。
這個女人,他說一兩句關心的話都要嘲諷,也不知道她如何自命不凡的。
左右隻有三年,他忍忍就過去了,沒有什麼是他不能忍的。
快入夜的時候,幾個人坐著馬車回惠陽城。
陳大德一天都坐在馬車上,此時正靠在車壁上休息。
夕陽昏黃的光芒下,他整個人都透著一點疲憊。
夕染取下身上的披風蓋在陳大德身上,而後抱著腿低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
鞋子是詩意做的,上邊繡了兩隻卡通貓,十分可愛。
沒有了披風,冷意侵襲過來,抬眸看到沉默的坐在對麵的連城璧,夕染湊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手一點也沒客氣的塞進他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