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存在的問題,就是撞擊鐵門產生的巨響,應該會讓所有人都聽見,不過此時也顧不得這許多了,至少巨響也算是給其他人發了信號,至少可以節省幾秒鍾。
“咣當!”巨大的金屬撞擊聲之後,整個生鐵鑄造的門被我打得高高拋起。我腳下一竄就跳到屋麵上,此時房屋邊緣的一個黑西裝正目瞪口呆的看著我。說時遲那時快,我高高跳起,接住天上的鐵板,用盡全身力氣,對著這個家夥丟了過去。
這個黑西裝到底實力不弱,倉促之下也完成了格擋的動作。隻不過我從來也沒想過可以一擊得手,鐵板丟出去之後,我便迎頭衝了過去。黑西裝狼狽的將鐵板擋住,卻再也來不及收招阻攔我,我獰笑著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這家夥兩眼一翻,倒地不動了。
之前聽別人常說,打暈和打死的力度是一樣的,關鍵看挨打的人運氣怎麼樣。我們是不能對他們下殺手的,畢竟也沒有仇恨,如果搞出人命了,師父也保不住我們。因此將黑西服打翻在地之後,我趕緊查了查他的身體特征,還好,這家夥比較強壯,剛才那一下並沒有造成太大傷害。
想了一會兒,我又再他後腦勺補了一下,身體這麼好,要是沒過多久就醒過來可咋辦……
偷偷向樓下看了一眼,果然不用我再發信號了。巨響之後,大家都按照計劃動起來,而且比預計的順利不少。不管是橋墩上的家夥,還是屋裏的兩個人,都被巨響吸引了注意力,不足一秒鍾的愣神,注定了這些家夥要悲劇了。
我將穿西裝的家夥捆綁起來,背在身後。再次回到店鋪之中,另外三個倒黴蛋已經躺在地上了。一個被凍成了冰棍,一個顯然是中了毒,還有一個渾身插滿了銅錢,也不知是死是活。
“莫澤,你這個下手太重了……”我將背著的家夥放下,看著地上被釘的像刺蝟一樣的倒黴蛋,心裏也是一寒。
“放心!這家夥是個擬妖的,練的是穿山甲!要是打的輕了,反而拿不下呢!”莫澤冷笑著撇撇嘴,“看你們這些的樣子,應該就數我這個還能有意識了,就審他吧!”
說著,莫澤將地上這個快被銅錢鋪滿的家夥拎起來,帶進了暗室。飛雪留在這裏看著其他幾個家夥,我和邢森跟著莫澤走了進去。
“我先給他動點手腳!萬一這家夥醒了,挖個洞就跑了!”莫澤掏出一把靈符,在房間的四處貼好。自從我們幫了齊家那麼大的忙,莫澤用起靈符來就特別的財大氣粗,也不知齊家給了我們多少優惠……
“行了!這就安全了!”莫澤拍了拍手,“別說是模擬的穿山甲,就是模擬土撥鼠也跑不了了!”
我默然無語,起身拿過半瓶礦泉水,對著俘虜的臉就澆了上去。
俘虜並沒有穿他們統一的製服,而是穿了一件灰不溜秋的緊身衣。他幽幽的醒過來,扭頭就要往地裏鑽,結果金光一閃,這哥們兒腦袋上撞了個包,躺在地上翻滾哀嚎。
“別嚎了!大老爺們的痛快點!”莫澤不耐煩的踢了他一腳,“想跑是沒用的,趕緊告訴我們,顧誌和我叔去的那裏,還有,他們到底去幹什麼了?!”
“哎呦!哎呦!”地上這家夥也不回答,隻是捂著腦袋滿地翻滾。
“得!原本想讓你少受點苦!看來你們單位都是些硬骨頭!”莫澤聳了聳肩,突然將一枚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裏。俘虜立即也不叫換了,而是不停地扣著自己的嗓子,想要將藥丸摳出來。
“別費勁了!入口即化的東西!”莫澤拍了拍手,“沒別的害處,就是疼!疼的你懷疑人生!”
“哼!區區疼痛奈何不了我!”俘虜難得硬氣起來,臉上很快就因為疼痛而扭曲。
“邢森!來個窺探思維的法術,看看這家夥知道些什麼!”莫澤冷笑一聲,轉而小聲對邢森說道。
“這些家夥意誌強大,我不太確定自己能成功。”邢森有些猶豫地說道,“畢竟我不太擅長這個……”
“沒事,你試試吧!我們更不擅長!”莫澤點了點頭,“等他再疼一會兒,就會神情恍惚,注意力不集中,此時你趁虛而入,應該能成功!”
“行吧,那我試一試!”邢森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細長的小蟲子,慢慢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