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剛才還笑末菏的樣子,說翻臉就是翻臉啊,簡直就是一個笑麵虎。
“導演您的意思還要讓我們賠錢?”
無忌真的是心慌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好幾萬呢,全道觀的一年收入也沒有這麼多啊。
說話的時候,無忌的雙手抖動的厲害,這可是比要了他的命還難受的事情。
“兩個條件,要麼賠錢,要麼留下來幫著我們完成這場拍攝。”
死胖子其實早就想吃定我們了,說話的時候,小眼睛眯縫的成了一條線。
原來這是一隻野雞班子,像平常的拍攝組,一般都有好幾輛車,分工都是很明確的,光導演就有好幾個,什麼執行導演,現場導演,道具導演,等等,可是現在的這裏隻有一個全能導演。
一輛車就包括全部的家當了。
我走南闖北的什麼沒見過,本來打算就此作罷,可是誰讓無忌那麼魯莽,看了幾眼莫野叔叔的道法傳奇就這麼的牛逼了,自以為是天下第一,創下了這麼一個奇葩的禍端,隻能賣身為奴了,聽從人家的指派。
“好吧,我們就按著你們的意思拍攝完這幾組鏡頭。”
那個胖導演說現在的光線不好,不方便攝影機的工作,隻好等到第二天天亮才能工作。
關於這些我也是懂一些的,感覺這個導演並沒有說謊話,於是便同意了。
本來就是一個野雞班子,幾乎主角也是一人頂好幾個人用,一會兒你看他是主角,一會兒又客串什麼小腳色了。
無忌因為和剛才所謂的‘練屍’打鬥的很到位,胖導演一眼就相中了,留下我們,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工錢,這樣對這種掰著手指頭過日子的野雞班子很劃算,所以才被抓了作為“壯丁”。
晚上大部分人都睡在了野外,隻有比較重要的女主角和胖導演睡在了車裏麵。
“無忌哥,你不說這裏是古墓派的禁地嗎,為什麼這些人來了古墓派卻成了縮頭烏龜了?”
我對於古墓派確實是產生了無盡的好奇心,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還用什麼禁地來約束人,說白了現在所有的土地都是國家的。
誰要是非要和國家作對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古墓派算了屁啊。
“寧封,你還不知道吧,隻有江湖人才講江湖的規矩,所以古墓派隻麵對同行列出禁地,而咱們就是古墓派的同行,所以他們一定會和我們過不去的。”
無忌道兄因為剛剛得了莫野叔叔的寶書,興奮地睡不著,一整天都在拿著那本書如饑似渴的研讀著,想一口吃個胖子。
“無忌哥,這本書裏的內容真的有那麼神嗎?”
我好奇的也想看一看,可惜被敏感的無忌道兄捂住了,不讓我看,還說這本書的內容真的不適合我。
主要是因為我的水平不行,駕馭不了裏麵的靈體。
關於靈體的解釋,無忌告訴我,凡是玩物有其形就有其靈,別小看了女孩子玩的布娃娃什麼的,其實都是有他的靈性的。
不過他就是這麼說了,我也聽不懂,畢竟和這一塊距離的比較遠,既然無忌這麼說了,我也感到索然無味,不過我還是看到了裏麵的隻言片語。
其中有一條就是說什麼通過咒語可以操控屍體的事情,還列舉了一些湘西人趕屍的案例。
我看著是玄乎其玄的,所以也沒有在意,隻是把這本書當成了一部小說或者扯淡的故事罷了。
“行,那你自個看吧,我要睡了,明天給那個死胖子演完了那些鏡頭咱們就可以走了。”
我翻身就進入了夢鄉,然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迷迷糊糊的睡醒了。
感覺自己的尿泡被憋得疼,白天和吳老爹在一起喝了不少的哇哈哈,尿急給憋醒了。
可是周圍都是人,我有沒辦法就近解決,隻好準備走到比較遠一點的地方,我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忽然看到野雞班子的那輛小麵包。
因為我也知道小麵包裏麵睡著兩個人,一個是胖導演,另一個就是女主角。
雖然那個女主角長得挺醜的,可是妖豔啊,十足的一個狐狸精的媚像。
而此時的麵包車卻在不停地上下震顫著。
難道是——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現場直播啊。
我的尿意瞬間就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也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的走向了車真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