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親手報仇(1 / 1)

莫風打開房門,見襄陽王的隨從跪於門外,問道:“你不知中洲王正與公孫大人品茗、對奕嗎?”

那人急得直叩頭,“小的家王爺不知被什麼弄傷,現在痛若難忍,求公孫大人妙手回春。”

公孫策聽了,想起龐統在襄陽王肩上拍了幾下,怒瞪了龐統一眼,眼中的責備在龐統看來竟透著幾分嬌嗔,所以龐統也對公孫策露出一個壞笑,公孫策見龐統這無賴樣,隻能歎了口氣,對跪在地上的人說道:“將你家王爺扶進房中吧。”

襄陽王肩上的傷處本就劇痛難當,再加上一路馬車的顛簸,襄陽王的聲音猶如殺豬,穿破雲霄,街上所有的子民都親眼看到襄陽王坐著華麗的馬車,興奮的喊叫著以投胎的速度衝向京城最大的妓院,沿街的人們全部出門看景,這出入青樓哪個不是藏著掖著,隻有這襄陽王,性情中人,不但明目張膽,還敲鑼打鼓,百姓們個個交頭結耳,議論紛紛。街道上人山人海,若不是馬車上坐的是襄陽王,當今天子的親弟弟,襄陽王怕是沒尋到公孫策救治就被老百姓的唾沫星子給砸死了。

幾個隨從將哭爹喊娘,毫無形象的趙鈺扶進公孫策房中時,把青樓中的姑娘和客人們全都吸引了過來,幾個不怕死的姑娘私下議論道:“剛才見襄陽王進了龐王爺和公孫大人房裏,公孫大人和龐王爺神色如常,這襄陽王被龐王爺送出屋子後便這般模樣。”“就是,真看不出來,原來襄陽王竟然是下麵那個。”姑娘們個個竊竊私語,客人們也睜大眼睛等著看這位襄陽王是傷哪兒了。

公孫策命隨從將一幹人等關於門外,然後令人解開襄陽王的衣物,襄陽王的衣袍生香,公孫策一聞便知,龐統將原貞從金向香囊中的無憂撒在了襄陽王身上,襄陽王應是被喜愛無憂的毒蟲咬傷。果然,公孫策見趙鈺身上的傷口又紅又腫,被蟲咬傷之處都開始流膿,公孫策心想,好你個中洲王,出手真夠黑的。不過公孫策也覺得襄陽王這是咎由自取,龐統也是為自己出氣,所以公孫策說道:“王爺肩上的傷極重,需要刮骨放血。”

襄陽王本就痛得哭爹喊娘,形象全無,現在還要受此極刑,自然是嚇得昏厥過去,公孫策一看,立即一杯冷水將其澆醒,襄陽王本就痛得嘴唇泛白,再被公孫策這冷水一澆,簡直像是個水鬼一般,公孫策關切的說道;“王爺,現在若不治療,怕是左手難保。”說著便命人準備開水、高度酒和利刃,襄陽王本還想與公孫策討價還價,可是不由分說,公孫策迅速的在襄陽王的肩上就是一刀,燒得滾燙的刀刃劃破襄陽王的表皮,那層黑膿迅速的流出,燒焦皮肉的聲音在趙鈺的耳邊清晰的響著,一陣陣的劇痛伴隨著焦糊的味道刺激著趙鈺的大腦,趙鈺肩上的皮肉被公孫策一點一點的切了下來,丟進開水之中,開水中的腐肉泛著刺鼻的異味,趙鈺痛得麵部抽搐,身子被龐統的飛雲騎馬綁得個結實,根本無法動彈,不知過了多久,趙鈺也不知昏過去幾次,公孫策終於將趙鈺肩上的腐肉清除幹淨,趙鈺痛得全身浸濕,怎麼喊叫都不醒,隨從們也嚇得臉色蒼白,倒是公孫策老神自在的說,“本官剛才怕王爺痛苦,用了些麻沸散,等下藥效果過了,王爺就醒了。”聽了公孫策這話,隨從們臉色才稍有人色,隨從們千恩萬謝的嗑著頭,公孫策則一臉溫柔的說道:“快起來吧,一朝為臣,這些都是本官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