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計上心頭(1 / 1)

龐統心中立即生出一計,龐統回至營中,將此事報於主帥,尚雲道:“龍廣,你看有何妙計可破?”龐統聽了,上前行禮,“將軍,末將見其水源豐富,糧草亦很充足,主帥戰勢極強,不能與之力敵,末將主張,從遼軍內部瓦解。”

“說來聽聽。”尚雲最愛聽這龍廣的計策,總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敵軍的破碇,並以少勝多,所以尚雲對這位年輕的前鋒很是看中。

龐統將計劃簡單的說出後,尚雲撫著花白的胡子輕輕點頭,“此法也不失是個辦法,既然龍廣有意,便速速去辦。”

“是,將軍!”龐統得令後,傍晚,龐統顧不得疲勞,再度身著遼國軍服,腳踏獸皮靴,腰間掛著一輪彎彎的割肉刀和一個破舊的酒囊,喬裝成遼兵的樣子在河邊飲馬,龐統躺在青翠的草地上,用樹葉吹著遼國的民謠,那草笛聲悠揚、清亮,透著對家鄉濃烈的思念,數個一同在河邊飲馬的遼國,聽了,靜靜的看著龐統,好像這笛聲帶他們暫時回到了廣袤的草原,草原上的羊群、牛群就在眼前,草原上夾雜著泥土的芬芳,耳畔傳來的是家人的呼喚和歌聲,幾個士兵一同哼起了家鄉的小調,其中一個年紀較長的輕輕用粗糙的拇指擦了擦眼角,龐統緩緩走了過去,懶散的取下腰間那個破舊的酒囊,遞給那個拭擦眼角的老兵,用遼語說道:“老家的美酒,嚐嚐吧。”那人見龐統氣質彪悍、粗放,一口標準的遼語,也未懷疑,接過酒後也飲了一口,讚了句:“味很正。”兩人哈哈一笑,便聊了起來,龐統見這人手腳不便,衣著破舊,便問道:“離家多久了?”那人見龐統麵色粗黑,手指有力,想龐統也是苦人家出生,便說道:“有日子了。”龐統聽了這聲歎息,心知有門,便幽幽說道:“不知家裏怎麼樣了?”那人見龐統這七尺高的汗子也有傷心之相,拍拍龐統的肩,“四處黃沙,處處安家。能活著就不錯了。”龐統聽了,也低下頭,兩人默默飲著馬。

次日,龐統再次與那人相見,那人見龐統多帶了個酒囊,也不客氣,接過龐統遞來的酒囊,便飲了一口,兩人喝著酒,一會便暢聊起來,原來這人是幾年前入遼軍,遼國這個將軍不但性情暴劣,更是對士兵的軍餉也苛扣得緊,很多遼軍死後,連安家費都沒拿到,這事在遼國也不是什麼秘密,隻是這個耶律山戰功極高,後台強硬,遼國無人敢問,所以這個耶律山更不知天高地厚,搶來的金銀全部堆於自己家中,從未充公,那一個酒囊上就鑲有幾十顆寶石,這還是他最不起眼的寶物,每次他喝完酒後,便隨意綁在腰間,他最寶貝的就是他的軍符和那件遼國汗王賜於他的白裘,那件白裘他總是由隨從保管,第次他都要查看許久,若是宴會,他必穿上,顯示自己大遼第一勇士的身份;但是不知軍符被他藏在何處,反正他從未隨身攜帶。龐統也覺得這個耶律山確有帶兵的頭腦,但是性情如此,實在不是士兵的福氣,對宋更是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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