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情中,向嵐誓將“蜜糖主義”進行到底,除了上課、睡覺,她每天都和男友聚在一起,真是一對如膠似漆的甜蜜戀人。不久,向嵐認為每天相聚時間太少,難以慰藉兩人的相思之苦,於是她和男友就“以身試法”地在校外租了一間小屋住下,過起了兩人的小日子。不僅如此,向嵐考慮到男人的麵子,把經濟大權都交於男友之手,將每個月家裏給的所有生活費都交給男友掌管。男友每天會給她“發放”像早餐這樣的日常必需消費款,像零食這樣的支出她都要向男友申請。他們這樣甜蜜幸福的小日子讓其他人羨慕不已。
然而,這段同居生活卻並非表麵的那樣幸福,每天生活在一起,彼此的缺點逐漸顯現,矛盾滋生,爭吵時有發生,“分手”二字更是時常被向嵐和男友掛在口上,兩人分分合合多次,讓彼此飽受心靈的傷害。最終,疲憊不堪的兩人選擇了分手。
另一邊,陶娟的愛情觀是堅定的“半糖主義”,她不會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愛情身上,一日三餐,她隻有晚飯是陪男友一塊吃的,飯後兩人一起去上晚自習,共同探討學習中的問題。就連周末,她也一半時間給男友,另一半時間安排自己和同學、朋友去逛街,讓男友去和他自己的朋友玩耍,兩人相聚後還可以講述彼此遇到的有趣事情。這段愛情並沒有因為距離而產生隔閡,反而更顯甜蜜。大學畢業一年後,男友就像陶娟求婚,讓陶娟做他美麗的新娘。
向嵐的“蜜糖主義”讓愛情落了空,而陶娟的“半糖主義”卻為自己贏來了幸福的婚姻。“蜜糖主義”認為,愛就是寸步不離,就是完全透明,完全占有。而“半糖主義”作為一種理性的愛情觀,它反對全糖式的愛情,認為過分的如膠似漆,沒有距離和神秘感,也正是現代很多愛情不能長久存在的原因。
當兩個人相愛的時候,並不是要形影不離,如膠似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愛情就是生活的全部。但有些女孩並不這樣認為,她們愛得投入,愛得熱烈,愛得失去了自我。而終有一天,兩人都累了、倦了、厭了,愛情也就此畫上了句號。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應該理性一點,為自己和心儀的他之間保留一點距離,也就保留了這份愛情。
人們經常說:距離產生美感。彼此間有一點距離的張力,才能營造出一種朦朧之美,才能將兩人的愛心拴得更緊。距離美要求我們對愛堅持“半糖主義”,愛情的雙方注意保持一定的距離,給彼此留出空間和自由,這樣的愛情才會持久,不至令人厭倦。就像一杯白開水,如果不放糖,水會平淡無味;全糖,水又太過於濃甜;半糖,不甜不淡,剛剛好。
二十幾歲的年輕人要牢記,真正的愛情之火,不會由於心理距離的增大而熄滅,反而能培養可貴的愛情向心力。
愛需要親密,也需要空間來呼吸
有生物學家做過這樣一個實驗:在寒冷的季節裏,把十幾隻刺蝟放到戶外的空地上,這些小家夥們凍得瑟瑟發抖,於是緊緊靠在一起互相取暖,可因為彼此忍受不了身上的硬刺,隻好又各自分開。沒過多久,忍受不住寒冷的刺蝟又靠在了一起,被彼此的硬刺紮得疼了,又分開。就這樣分分合合反複了好幾次,刺蝟們終於找到了一個適當的距離,既可以相互取暖,又不至於紮傷對方。
戀人之間也是如此,最親密的距離往往不是最溫暖的距離。
兩個人的生活,有時需要點一張一弛的智慧和欲擒故縱的技巧。天天耳鬢廝磨的兩個人,很容易在一日三餐的平淡生活中消磨了愛情的滋味。“小別勝新歡”,這話不無道理。有時候,適當的距離不是愛情的天敵,恰恰是愛情的保鮮劑。
圓圓的男友馬明是個海員,倆人剛開始戀愛的時候成天黏在一起,馬明經常請假不出海陪著圓圓,圓圓也是一有時間就和馬明膩在一起。後來馬明覺得自己應該多花些心思在工作上,出海的次數越來越多,圓圓開始恐慌了,加倍地“關心”馬明:今天去了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回來,放假一定要回來陪我,你回來我去接你……而馬明麵對圓圓無限逼近的愛,選擇了逃避。一次大醉之後,馬明衝圓圓大吼:“別跟著我了,一點自由都沒有,我是你男朋友,不是你囚禁的犯人。”
這個例子正好說明了愛需要親密,也需要空間來呼吸。古人說得好: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明智的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懂得適當地製造一些空間距離。不要因為擔心失去對方就整天纏著他(她),適當地給對方一些自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圈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需要一個人靜下來思考、不被人打擾,兩個人偶爾分開,才有時間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再見時,反而有“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
暢銷書《男人來自火星,女人來自金星》的作者約翰·格雷曾形容男人如鍾擺。陷入親密關係的男人,總會時不時地幻想獨處的樂趣和自由,在滿足了獨處的需要後,又會向往親密,如同鍾擺,在“親密”與“獨處”之間來回擺動。一個人獨處或者和最鐵的哥們出遊、打球等等,仿佛又找回了自我,獲得了力量。男人最怕英雄氣短兒女情腸,一旦整日和戀人卿卿我我,內心就會拉響警報,即使深愛一個女人,也會周期性地選擇“逃避”,在此之後,才會對女人更加親密。而男人之所以“逃避”,是要滿足“獨處”和“自省”的需要。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的閨蜜,每個男人也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洞穴”。當遭遇壓力或者困惑不安時,女人會找自己的閨蜜傾訴,而男人們可能會長時間地獨處,變成一聲不吭的“洞穴動物”。這並不是變心,也不是不愛對方,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不必疑神疑鬼地認為對方見異思遷。這時候需要做的隻是安心地等候,做自己的事情,沒過多久他又會想起彼此的好,流淌出往日的柔情。
兩個人的距離很遠,有人同床異夢;兩個人的距離又很近,有人天涯咫尺。即使再相愛的兩個人,也是彼此獨立的,不可能合二為一,不可能真正的親密無間。留一點空間讓彼此想念,讓愛情升溫,何樂而不為?
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而是新的開始
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結婚意味著激情的冷卻以及愛情的消逝。婚姻真的如此可怕嗎?答案是否定的。問一下那些甜蜜相守著的夫婦,就會知道有時候愛情與婚姻是可以共同擁有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隻能說雙方不懂得如何去經營。
結婚了,就要拋棄戀愛時的幻想
很多夫妻對婚姻現實深感震驚,因為他們全然沒有準備就草草結婚了。他們被幻想和主觀意願蒙蔽,不能正視現實。有些人幻想伴侶做他們的救世主,幫他們擺脫過去的陰影,一旦幻想破滅,他們便感到難以置信。別說你沒有懷疑過,與你結婚的和你想象中的是同一個人嗎?這種懷疑幾乎可以算作一種“正常的無奈”。
曾經有這樣的實例,一對夫妻大吵了一架,丈夫對妻子又失望又氣憤,過了一會兒他向妻子宣布:“你根本不是我當初想娶的女人!”妻子轉過頭來看著他,同樣憤怒地說道:“你也從來不是我想嫁的男人。”
許多人都喜歡把愛人幻想得過於完美,在他們眼裏,愛人籠罩在一層理想的光環之中,看不見凡人的弱點。也許和他們結婚的是一個幻影或一個夢,當他們伸手去抓時,卻什麼也抓不到。真正的問題不在於配偶是不是你的最佳人選,而在於你是不是在努力成為你配偶的最佳人選。簡而言之,拋棄你的美好幻想,去愛你身邊真實的伴侶。
女人似乎天生就愛幻想,都渴望自己的男人有朝一日能成為一個完美無缺的蓋世英雄,似乎隻有這樣的大英雄才可以讓自己的婚姻完美。所以她們恨鐵不成鋼,她們處處比較,處處以一種令人望而卻步的標準要求男人。
這樣的婚姻生活一定盡如人意嗎?也不盡然。
聶楠與大林的戀情始於大學校園,那時的他們沒錢但每天都很開心。大林對她嗬護備至,甚至在每月她“老朋友”來之前,都會為她準備好衛生巾。大學畢業時,大林為她放棄了外地的工作機會,在她喜歡的城市裏找工作,最終因專業不對而屈就一家小公司。而聶楠則順利地成了一位外企白領。
原以為,這樣讓人羨慕的一對結婚後應該是非常幸福的,但恰恰相反,婚後他們的矛盾逐漸浮出水麵。聶楠身邊的男人個個都很厲害,不是經理就是總監,不是開奔馳就是開寶馬,而他,隻能夠騎自行車。聶楠不想放棄她維護多年的愛情,於是,聶楠想到改造他,她希望丈夫也能像身邊的人一樣有所成就。
聶楠不斷拿身邊的經理、總監來提醒丈夫,把他們的奮鬥史不厭其煩地講給他聽。她漠視丈夫想要個孩子的願望,說這樣的條件孩子來了也是受苦。在聶楠“望夫成龍”的強烈願望和重壓下,大林終於忍受不了了,最終選擇逃避,選擇漠視聶楠的嘮叨和不停的刺激。最後,他們都感到疲憊了,於是隻能選擇離婚。
不久聶楠再婚,第二個丈夫是她的部門經理,也是她理想中的丈夫人選——有房有車,事業有成。當聶楠告訴她的丈夫要當爸爸的時候,丈夫卻要她去打掉,說現在要孩子是拖累。聶楠聽了很傷心,她想起以前一個朋友說過的話:一個男人不肯要孩子是為以後離婚做打算。這時候,她又想起了第一個丈夫渴望孩子的眼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聶楠習慣在第二個抽屜裏拿出衛生巾,可這個月當她伸手去找時,卻發現空蕩蕩的。她這才想起,以前的衛生巾都是第一個丈夫買的。她突然淚如泉湧,那顆對自己溫柔的心,一直都沒有離自己遠去,而自己卻把它逼走了。
到如今,聶楠終於明白,原來她渴望的並不是什麼成功的男人,而是一雙嗬護自己的手,被這雙手牽著走過一生,是多麼幸福!然而,當聶楠明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事實就是這樣,越是平淡無奇的生活越接近真實,越靠近幸福。盡管你的男人成不了什麼“大氣候”,盡管他有這樣或那樣的缺點,但他能讓你感到幸福,他依然是你的英雄,難道這還不夠嗎?
女人,千萬不要逼著他去做英雄,他就是他,不是比爾·蓋茨,也不是克林頓,隻是你當初愛上的那個男人。隻要他對你好,隻要他真心誠意,就算不完美又怎樣?真正的幸福就是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之中。
夫妻間的磨合不是簡單一句話就能概括的,其中有理解、有包容,還有讓步。通過理解、包容和讓步,夫妻關係才會自在、默契、和諧。這需要夫妻雙方都珍惜夫妻感情,顧及對方才能做到。如果兩個人都不肯改變自己或做出讓步,隻是一味地指責對方,夫妻間就會磨而不合,摩擦不斷,感情就會受到影響,婚姻也容易亮起紅燈。當你在婚姻中感覺有那麼點“癢”,別“挺”著,立即查明病因,對症下藥才是硬道理。
在磨合期中,過去對方最吸引你的特質,現在卻成為讓你最受不了之處;過去你欣賞他的沉靜、理智,現在卻是沉默愚昧、不解風情;過去愛他的自信果斷給你安全感,現在卻成了凡事以自我為中心,事事都要主宰。如果正好相反,過去女方愛上的是他的細膩溫柔,那麼進入磨合期中,她很可能就要抱怨他缺乏男子漢氣概。
如果過去男方被她的情感豐盈、活潑伶俐所吸引,現在就巴不得她停止“歇斯底裏”,嘮叨不停。在蜜月期中,人人都以為找到了完美的夢中人,但在磨合期中卻發覺自己過去瞎了眼才會愛上這個人。
在磨合期中,兩人都想努力改造對方,要對方變得完美,像自己心中所期望的“理想形象”一樣,實際上這是夫妻雙方心中最大的“痛苦”。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使對方變得完美的幻想,好好愛真實的他(她)。觀察一些感情好的老夫老妻時,你會發現,當一個人放棄改變對方時,對方竟然會越來越被影響,不知不覺中兩人變得越來越像。
結婚後,夫妻兩人應相互適應,培養共性。相互調試的本質內容不是遷就,更不是委曲求全,而是雙方在相互信任的基礎上相互理解、相互謙讓,為對方著想,培養雙方共同的愛好。這就要求多反省檢討自身,不要一味活在幻想裏,自覺改正缺點;多挖掘並欣賞對方的長處,不吹毛求疵、斤斤計較,從而營造相互理解、寬容、關懷、體貼的家庭氛圍,不斷提高婚姻生活的質量。
理智對待新婚後的磨合期
熱戀中的男女雙方,不管他們是以何種方式認識的,到了談婚論嫁階段,都對婚後生活充滿著美好的憧憬。有句話說得好:熱戀中的男女智商為零,雖然說得有些誇張,但表明了戀愛中的男女都比較衝動,感情用事。由於愛慕,他們往往看對方的優點多,而對方的缺點卻視而不見,甚至把一些缺點也看成是優點。再加上接觸的時間有限,相處不多,彼此都有意識地把自己不好的一麵隱藏起來,因而就更難以全麵熟悉對方。
結婚以後,夫妻彼此朝夕相處,相互了解的整體性大大增加,原先不可能了解的一些側麵,如吃東西的喜好、睡眠的習慣、特定條件下的感情、生理習性等,都豁然展現在對方眼前。因此,各自的缺點和弱點也都逐漸並充分地暴露出來。
新婚夫婦小馬和小麗結婚三個月後,就小吵不斷。原來,他們因一些生活習慣發生了一些摩擦。
妻子小麗嫌老公不講衛生,見到老公的不順眼處就發飆:“你又往馬桶裏扔煙頭了,你知不知道這樣弄得衛生間全是煙味,還會堵住馬桶?”
“這有什麼,煙味你都能聞了,還怕這點味,我保證給你衝下去。”
衝完馬桶,小馬過來想親熱:“老婆,我衝幹淨了,賞我一個吧?”說法就把嘴往小麗臉上拱。
“去去去,臭烘烘的,還滿臉胡碴兒,一點不注意個人形象,刮胡子去。”小麗用手去擋。
“這不周末嘛,在家刮什麼胡子啊!”
“周末也要刮,我看著不舒服。咦,我發現你以前不是這樣啊,怎麼變得這麼懶了,每天又髒又臭的……”
妻子指責老公,是因為老公婚前婚後變化很大,有點看不懂老公。相比來說,男人在婚前很愛幹淨,經常檢點自己,比如要去約會了,特意穿件好衣服,把皮鞋擦得特亮,要女孩麵前表現得很出色。婚後呢,既然發愁的終身大事解決了,他會把更多心思花在工作上,對個人的日常飲食、生活習慣不太在意,從而暴露出現好多缺點。
男人變成老公,他的變化是必然的,所以妻子一定要習慣並接受這些改變。如何看待這些婚後才發現的缺點,這是夫妻之間相互適應的第一關。這個問題處理得不好,雙方之間樹立起一堵牆,維係和增進夫妻感情就無從談起。
想象中的事總是和現實生活有一定的距離,既然走到一起,唯一的辦法是適應現實,努力嚐試做一些改變,不苛求對方。所謂的不苛求,就是指如果對方隻是在性格、脾氣、興趣愛好、文化素養等方麵有所欠缺,那就不能過於計較。世界上的人有各種各樣的性格,不能強求別人一定要和自己的想法和態度一模一樣。
經營好婚姻,光有愛還不夠
世界上沒有完美的婚姻,卻有讓婚姻臻於完美的智慧。天底下沒有完美的配偶,卻有經過夫妻雙方共同努力而達到的幸福生活。浪漫的婚禮過後,並不代表組建一個家庭的工程就此完成,相反,這剛剛是一個開始,此後有很多事情需要學、很多事情需要做。
相互尊重是夫妻建立親密關係的基石
尊重,是產生愛情的根源,是愛情存在的基礎。戀人間沒有相互尊重就不可能擁有真正的愛情,夫妻間沒有相互尊重也就無法建立幸福美滿的家庭。相互尊重是幸福婚姻中不能忽視也不可忽視的因素,要想使家庭幸福,婚姻美滿,就必須學會互相尊重,不能氣勢淩人,更不能輕視對方。
張香是一個端莊嫻雅、溫柔沉靜的傳統女子,她10年前就讀於某市的重點大學,知識分子的家庭培養了她知書達理的氣質。她的同班同學李義是一個來自農村、學習刻苦、品學兼優的男孩子,正是被她恬靜內秀的氣質所深深吸引,並萌發了愛情,對她窮追不舍。畢業後,在張香父母的幫助下,李義留在了本市工作,並抱得美人歸。
李義剛開始對妻子十分關心和愛護,尋找一切機會陪妻子上街購物,參加各種聚會,出門旅遊,為妻子購置高檔服裝、化妝品,在家裏搶著做家務。
李義的仕途也是一帆風順,他在單位不僅工作出色,而且人緣極好,深得領導賞識,剛30歲時就被提拔為處長,成為管理人員中的後起之秀。但是,隨著地位的變化和社會圈子的擴大,李義的心理也起了變化,家務活做得越來越少,對妻子、女兒也逐漸失去了耐心,處長的派頭時不時帶進了家中。
一次,單位來了一個檢察團視察工作,領導指名讓李義帶家屬一同作陪。酒席上,李義逢迎周旋,很得客人歡心,領導也非常滿意。這樣的場合讓張香說不上話,要麼衝客人笑笑,要麼靜靜地坐著。回家後,李義埋怨張香:“這麼重要的場合,你怎麼一聲不吭?”“跟他們又不熟,我想說話也不知該說什麼。”張香淡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