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末央找什麼人?”
“這就不清楚了,隻說是一位失散多年的孩子,對了,上次那些人我們後來查了查,那漠北十四是伽南一閣大臣手下的人,據說除了他隻授命於伽南皇室。”
果真是伽南?這樣想來那先前的人於他們自是相識的,知道是皇室的人還能與其對抗身份地位可想而知,不是王孫大臣也是隱世高手,照我看來極度有可能是扶桑的人,畢竟扶桑和伽南向來不和。
他們當初也是在找一個人,如今這個東昊如今也在找人,聯想其去年蘇陌曾找過一個作畫之人,我們跟著線索去查時卻又碰見末央朝廷的人也參雜其中,現在想來這些人找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如果是的,什麼人如此重要,能引的四國之人全部參雜其中?而那灰衣人又是誰,他定然和這一切脫不了幹係。
我把心中的想法告訴邱白,他想了想麵色也沉重起來,外衫上水墨山水潑就一番墨竹暗花,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沾著杯中的水在桌麵的畫著:
“這裏是末央,這是扶桑,這是伽南,東昊,假如他們在找的是同一人,再假如當日那些人是扶桑的人,很明顯當日扶桑的態度是要趕盡殺絕,而伽南卻是有著保護的意味,所以這個人的身份或者他所持有的東西對伽南是極為重要的,而東昊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人明顯是不怕那人知曉了逃走,但也說明東昊的人並不知道這人身處何地或者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而末央,如今各國勢力堆聚其中卻除了那日的畫作之事卻毫無動作,能說明什麼?”
“說明這個人在他們手上?”
邱白淡淡一笑散去方才的淩厲:
“或許在一個安全不被別人找到的地方。”
煩悶的灌下一杯茶水,有些不耐:
“這人到底是誰,這麼大能耐?”
邱白不在意的看著我,想了想意味深長道:
“你別著急,說不定他們找的並不是一個人呢,不過末央和蘇陌找的定然是一個人,你可以試探試探。”
我話語一窒便不再說話,沉默了一會才道:
“你們上次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他差點死了。”
邱白賤兮兮的一笑,一副就看你何時問的表情:
“演戲就要做足姿態,是要殺他能不下手狠一點嗎,不然一看就是假的吧。”
看他說完後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我皺起眉頭有些不滿:
“可是你們也下手太重了,當時若不是我那裏還有一枚淑美人的種子他必死無疑,到時候我這般作為豈不是全都泡湯了。”
邱白聽出事情的嚴重性,咂舌:
“不可能吧,雖然當時確實確實下手蠻重,但是還是避開的心髒部位的,不過一道致命傷口其他都是小傷,而且他武功也相當厲害,傷了他後趕緊就逃走了。”
“怎麼不可能,他到現在連起都起不來,回來的時候一路都是血,中間傷口還裂開了一次。”我癟嘴看他,突然想到什麼:“等會,你說一道致命傷口在心髒周圍?”
“對啊。”邱白懶懶回了一句,抬頭看我麵色沉重也發覺不妥:“怎麼了?”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說道:
“那天我去看他的時候他身上有兩道傷口,皆是在胸口致命之處。”
邱白一愣才緩緩說道:
“這麼說,在我們之後或者之前他再一次遇到了刺殺?”
我點點頭,傷他的還有旁人?是誰?浥都城內蘇陌的所有行動都有人手觀察,這兩年來沒有一件刺殺事件,這一次一來便是兩派之人嗎?難不成是在傷他之後回府的這段時間又有殺手出現?
“邱白,你查一查那天傷他之後,城裏所有的異動,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恩,我明白。”
對了,蘇陌事後便要拿的東西必然是有作用的吧?從懷裏拿出來那梨木盒遞過去:
“你看看這個,是蘇陌讓我從百雀閣裏拿出來的。”
鎖住梨木盒子的是七竅玲瓏鎖,我曾在書上看過這鎖有七種排列方式,若是錯了一種就要從頭再來,極為難纏,我也不敢強行弄開,誰知道裏麵有什麼東西,萬一裏麵有什麼炸藥毒藥就遭了,邱白對於這個極為在行,因為當年為了盜天下第一首富家的玉觀音討一位美人歡心,研究了一個多月的百家鎖,其中就有這七竅玲瓏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