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街上還是覺得這素錦姑娘有些莫名其妙,隻是也想不出那裏不對,正在這時前方猛然衝上來一個人直直的撞了上來,虧得那侍從趕緊扶著我否則定要被撞翻了,那人見了也不說道歉的話頭一瞥急匆匆的就越過去走了,我一想這情形有些似曾相熟,低頭一抹腰間的錢袋果然沒了,趕緊推了那侍從一把:
“快去追他,這家夥是偷兒,把我的錢袋偷了,快去啊!!敢偷我的東西,把人給我拎回來。”
那侍從一聽便要去追,想了想又顧及我一時間扭曲著表情不知如何是好,因為上次的事情之後出府都是要人跟著的,所以這人應當是怕再出什麼意外,難道算了?可是想起我那錢袋裏可是不少銀子呢,我若是不計較豈不是便宜了那人,想了想說道:
“這樣吧,我到前麵第一樓等你,這點距離不至於出什麼事,你動作快點吧那人給我拎回來,姑娘我不教訓教訓他,他就不知道我文武雙全,快去!”
“那行,陸姑娘,你先去過去,小的一會就把人抓回來。”
他點點頭也覺得可行便轉身朝那偷兒的方向跑了過去,我看人走的遠了哼著曲子朝著第一樓的方向走去。
……
“怎麼樣?甩開了嗎?”
氣喘籲籲的猛灌下兩杯茶水問向邱白,瞧他萬分鄙視的看過來:
“那是自然,放心吧,不到半個時辰那人鐵定回不來。”
“那就好,那就好。”我揉了揉因為過度跑動有些疼的胸口,老天,每天來這麼一回那真的算是鍛煉身體了。
“對了,怎麼就你一個?”我看了看周圍,確實沒有旁人。
邱白白衣風流晃蕩著折扇懶洋洋的打個個哈欠:
“弄一和風仇去了澤壟處理交接的事情了,七弦回了花蓮,至於素舞……最近不益走動?”
看他故作淡定眼裏眉梢卻掩不去的歡喜我一愣恍然大悟:
“素舞有寶寶了!!!”
邱白點點頭嗬嗬一臉傻笑,眼裏目光灼灼,我一把把人抱住一碰三尺高,這實在是個好消息,這一路上見證失去太多,初生卻是極少的事情,美好的我簡直不知道用什麼詞語描述,半響鬆手給他一拳:
“好樣的。”
“那是當然。”
緊閉的門窗隔去外麵的日華明亮,即便不能暴露在陽光下也有些小心翼翼最為欣喜的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僑情了一會終於想起了正事,問道:
“上次你說澤壟歸順是因為戚邡也是梵邑族人,這是確定了嗎?別是什麼陰謀?”
“驗證過的,關於梵邑的事他說的一分不差,有些族內室外人不可能知道,再說即便他是假降我們也不怕,現在他們被那群神秘組織的人弄的人丁散落成不了氣候,對了,上次你弄回來的那一船的人不是因為對付我們,原本就是為了對付他們的,可惜也落在了我們手裏,所以現在無論他是打算走親情牌還是怎樣必須有個庇護點。”
我點頭,那便好:
“聽說最近城裏不太太平是怎麼回事?”
左右觀察了一番,邱白拉著我坐下來才低聲道:
“這事我也再查,麵上能查到的消息是這群人來自末央崇靈,現在在找一個失散多年的孩子。”
“那暗裏的消息呢?”
挑挑眉頭:“沒有暗裏的消息。”
我看邱白一副就是這樣的表情有些不解:
“就是這樣?”
他笑笑有些自得:
“這些人的來路就是這麼幹淨,從小到大的事情事無巨細沒有破綻,隻是巧的是鬆子從花蓮來的時候路過黃石林也看見了一群人在找些什麼,而其中一人脫口而出的一句卻是東昊的語言,這群自稱從崇靈來的人當中其中一個恰好就是那人。”
我懂他的意思,有些猶豫:
“你的意思這些人是東昊的人?”
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不是沒有可能。”
也是,東昊這麼多人來末央要是不準備完善那下場自然不言而喻,可是東昊距離末央尚遠,什麼人能流落在末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