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說:“名分值幾個錢?你想那麼多幹嗎?隻要自己過得開心就行。”
又有一條消息在跳動,許秋影打開一看,是張婷。
“秋影,在幹嗎呢?”
許秋影說:“在和陳靜聊天呢。”
張婷發了個難過的表情說:“唉,還是你們命好啊,跟的老板都很有錢。我跟的老板最差了,最近做生意老虧本,還老衝我發火。真是鬱悶。”
許秋影說:“我已經不跟他了。”
張婷顯然沒聽懂許秋影的話,問道:“什麼意思?”
許秋影說:“我和他已經分手了。”
張婷發了個很誇張的驚訝表情說:“為什麼?”
許秋影說:“我想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開始什麼?怎麼開始?”張婷問了一連串的問題,接著又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說,“秋影,你這樣做太衝動、太傻了。他那麼大個老板,你怎麼能輕易就放手呢?要分手,也應該多搞點他的錢再分呀!”
“我卡裏已經有他給的幾十萬了。”
“你這麼漂亮,他又那麼有錢,幾十萬算什麼呀!你應該搞他幾百萬才對嘛。”張婷說,“娜娜知道了嗎?”
“我還沒告訴她呢。”
“這些事情,你應該和我們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嘛。秋影,你做事還是太衝動了,很不成熟。”
好久沒說話的陳靜突然說:“秋影,我剛才幫你想了一下,我建議你再回去找他。”
許秋影說:“分都分了,還找他幹嗎?好馬不吃回頭草。”
“不吃回頭草的馬是笨蛋馬、傻瓜馬、一根筋的馬。隻要回頭草有營養,幹嗎不吃呢?”陳靜發了個洋洋得意的表情說,“秋影,現在的社會,不要太認真了,認真你就會吃虧。”
接下來,陳靜和張婷就你一言我一語地勸說許秋影重新回到張忠厚的身邊。她們的共同觀點無非都是就這麼離開太虧呀,跟什麼過不去都不要跟錢過不去呀。
下了線的許秋影腦子更亂,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前路一片渺茫,她看不見方向……
將說客拒之門外
許秋影的突然消失讓張忠厚像是丟失了魂魄一般,心裏空蕩蕩的。他本來不想讓曾德義知道的,但想了想,已經顧不得麵子,還是求助於曾德義:“老夥計啊,在哪忙呢?”
“不忙呢,大哥有什麼指示?”曾德義知道張忠厚肯定又是有事相求了。這就是張忠厚的說話風格,不管有多急的事,從不主動開口,隻問“在哪忙?”等著你開口問他,也許這就是大老板的風格吧。
張忠厚這才說:“老弟啊,和你說件事啊。許秋影走了。”
曾德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走了?去哪了?”
“她說要和我分手啊……走了。”張忠厚雖然極力裝出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但還是難以掩飾心中的焦急,“想麻煩你家張麗娜幫我去勸勸,看看她能不能回心轉意?”
“好的,好的。我馬上就叫張麗娜去辦這件事。”曾德義知道是怎麼回事後,馬上點頭如搗蒜,“大哥放心,我一定叫張麗娜去做通二嫂的思想工作。”
“那就有勞老弟費心了。”曾德義的態度讓張忠厚很滿意,心想看來他平時關照曾德義的生意還是值得的,一直以來,曾德義總是這麼有求必應,畢恭畢敬。
曾德義討好地說:“費什麼心?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大哥不必擔心,我叫張麗娜去勸勸二嫂就行了。女人嘛,就喜歡耍個小脾氣,張麗娜也是一樣呢。”
掛了張忠厚的電話,曾德義馬上打通了張麗娜的手機:“娜娜在哪呢?”
張麗娜在那邊打著哈欠,伸著懶腰,懶洋洋地說:“在家呀,還能去哪。”
“好!你在家等著我,我有點急事找你。”曾德義說完就驅車往張麗娜家裏趕。
風風火火的曾德義一進門就大聲嚷嚷道:“許秋影不見了!她離開張總了!說是要和張總分手!”
這個消息讓張麗娜吃驚不小,她沒想到許秋影竟然會這樣。心想這個秋影真傻,怎麼老是一根筋啊?
曾德義說:“張忠厚現在憂心如焚,想叫你去做做許秋影的工作,讓她回來。”
張麗娜當場撥打許秋影的手機,卻關機。難怪這幾天打她手機都關機,原來是這樣。
“怎麼辦?她手機關機呢。”張麗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