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無論有多深、多厚、多廣,一定要有自己。且這種愛必須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您可以奉獻但絕不能跪著去愛一個人,愛中間一定要包涵著自身的尊嚴,就像《簡·愛》中的簡那樣不亢不卑。身體的依戀是有限的,隻有建立在靈魂平等基礎上的真愛才能走得久遠。
如果把男女間的愛量化一下,所有的女人覺得還是三七開比較理想,再不也隻能二八開,到了九分就很危險了,更別說要愛到十分。把七分的愛和熱情給對方,留三分來愛自己,一旦對方離開,你還能從對方越走越遠的朦朧背影中回頭,你還有重新愛自己的能力和勇氣?如果把十分的愛全給了對方,在愛中喪失了自己,那一旦對方變心了,你會措手不及,他的背影甚至眼神就可能會把你擊倒,會讓你疼痛得直不起腰,無法將自己從深陷的往事中拔出來。沒有自己、不留任何餘地的愛是可怕的,具有毀滅性和顛覆性,很容易釀出悲劇來。當然,這也是不值得的。你犯不著為一段不值得的愛搭上生命。在這個世界,對你來說沒有什麼是比你的生命更重要的,沒有了生命,愛如何依附、如何成立?所以你千萬不能把愛全部投注在對方的身上,想想怎麼能把生命的賭注全部押到他人身上,去指望他人呢?這是多麼虛妄啊!
隻有將三分的愛留給自己,女人才能為自己留出了個人的空間:那裏保存著女人的尊嚴和價值,生命原則和人格魅力。因為這三分愛的存在而讓對方覺得仍有深入和進步的可能。同時,付出七分的愛也不會讓對方覺得太累。在這個節奏繁忙、淩亂的都市生活中,是沒有人願意負載一份太沉太累的愛直立行走的。
對於女人來說,愛情是生命中最厚重、最無價的情感,男人讓女人激動、傾慕、依戀,更讓女人溫暖,因此所有的女人渴望永久擁有這份情感,牽手走過生命之涯。但很多時候,女人不僅僅要為得到這份情緣而欣喜,更重要的是還需學會守護愛情的技巧。
這些技巧包括:不要把你的愛人拿來和別人的比較;不可以整天追問對方愛不愛你;不要擺臉色給對方看;要適度表現你的體貼和柔情;要恰當地把握嫉妒和嬌媚;永遠把家庭放在第一位;把愛人的父母當成自己的父母。
在茫茫人海中尋覓到自己的最愛,真的不易,而重要的是要積極尋找保持愛情不老的動力。所以,女人應該用自己的智慧,尋找愛情的庇護,掌握守護愛情的技巧,握緊真愛的手,一起將愛進行到底。
可憐天下“丈夫”心
男人由於自己在家庭中的強者角色,通常都承擔著家庭矛盾衝突的主要責任。而在中國式家庭中又有婆媳等其他矛盾與夫妻矛盾相互交織與激化。所以,作為矛盾衝突主要責任承擔者的丈夫,也有相當可憐的一麵。
潔與丈夫鵬談戀愛時無話不說,卿卿我我,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兩人順理成章地走入了婚姻禮堂。
可是,在戀愛和婚姻中間卻有著一個籬笆,隔開兩個不同的世界。戀愛期間不過是他們兩個人的來往,而且是各自為政,有自己的交往範圍,有自己的父母親友。潔雖然對鵬的母親有所耳聞卻少有接觸,互不搭界,頂多是偶爾串門,猶如客來客往,客客氣氣,沒有什麼糾葛。但是,結婚以後,他們成了一家人,婆婆成了潔名副其實的長輩,接觸多了,交往多了,問題也就不可避免地產生了。
潔有一次在婆婆家用過晚飯後,在樓道裏偶然聽到婆婆與人嘀咕說,媳婦氣量狹窄,對老人不尊重。潔聽後很是氣憤,回到屋裏一聲不吭,丈夫和她說話她也不理。她在想,怪不得新婚那天的宴席上,自己高高興興地去向公婆敬酒,可婆婆卻耷拉著臉,與別人說話,連一眼都沒有看自己,怪不得聽到熟悉的人說這個老太太不是好惹的。這天吃晚飯時,也是如此,自己剛把要吃的菜多夾了幾筷子,她就假惺惺地對坐在旁邊的外孫女說:“不要吃得太多了,當心吃壞肚子……”
潔越想越氣,原本打算住宿在婆家,她卻堅持要走,任丈夫怎麼相勸都無濟於事。無奈之下,丈夫與她一起回到了自己家裏。麵對妻子顯而易見的怒氣,鵬耐心詢問妻子突然要回家的理由。潔一字不答,一頭紮進丈夫的懷裏,用拳頭狠擊丈夫,弄得鵬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自此以後,潔宣布再不踏進婆家門,也不許婆婆踏進自己的家門。
妻子與母親的不和,使鵬成了一個真真正正的“三夾板”,但他並不氣餒,為了家庭的和睦,他一再啟示、引導妻子。潔在丈夫的強大攻勢下,終於把道理明明白白地攤了出來,而且是理由十足,不可更改:人家對我好,我可以對他更好,人家對我壞,我會對人家更壞,這就是我為人的準則。妻子的頑固並沒有使鵬灰心,他努力想改變妻子的認識。他根據潔的想法與母親進行了開誠布公的談話,母親逐一做了解釋,說根本不是這回事。但潔卻堅持認為,婆婆在狡辯、在抵賴,她回了丈夫一句“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之後,掉頭就走。
本來很好的夫妻關係就此蒙上了一層陰影,夫妻之間再不像先前那樣親密無間,無話不說了。
有一天,潔因為婆婆的問題與丈夫發生了激烈的衝突,她氣憤地衝進了臥室。過了一會兒,她心有不甘地隔著臥室的門縫觀察著客廳中丈夫的一舉一動,卻看到了雙肩顫動、雙手抱頭的丈夫,他滿頭的亂發中隱約有幾根銀絲在閃亮。她突然意識到,這段時間最苦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夾心”丈夫。是她做錯了,她愛他,卻不肯為他做出絲毫讓步。其實自己與婆婆之間沒有什麼實質上的利害衝突,自己做小輩的,為什麼不能大度一些,即使婆婆有不正確的言論,為了丈夫,自己也不應該如此胡鬧。
潔左思右想,終於走出了自己編織的想像之網。她與婆婆做了多次坦誠的溝通,婆媳間的關係日益融洽,夫妻倆也恢複了往日的親密和諧。
千百年來,男人在婚姻中對女人所犯的錯誤,是無法用紙和筆來計算的。這些可以說容不得男人抵賴,但又有誰知道,傷害了女人的男人也有著被女人傷害的可憐麵。
從我國70%以上的離婚案是由妻子提出來的這個統計事實來看,其實做丈夫的比做妻子的更不願意蒙受家庭破裂的痛苦。但是現實的家庭使人感到遺憾,有些家庭往往成為爭吵不休的場所,有的甚至變成了生死拚殺的戰場。家庭帶給人們的往往不僅有所期望的溫馨、微笑和快活,還會夾帶著難以忍受的窒息、惶恐和煩惱。固然,家庭的不和有做丈夫的責任,但是丈夫們也有自己的苦衷。
做了丈夫的男人,婚後首先遇到的是期望與現實的矛盾。在這種矛盾衝突過程中,丈夫們感到困惑和不解,從而造成嚴重的心理挫折和失調。期望與現實的矛盾,經常使丈夫的心靈痛苦不已。
男人在擇偶過程中,總是自覺不自覺地設計了一個理想的妻子,一尊完美無缺的偶像。在自己的心目中這樣要求著自己未來的伴侶:她應該美麗健康、聰明活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熱愛家庭、富有個性;當然,也不妨有點孩子氣、害羞、愛哭鼻子及撒嬌之類的“缺點”。男人就是在追求這種偶像的心境下成為丈夫,走向家庭的。隨著家庭生活的開始,妻子的真實形象開始在他們的麵前曝光,男人看到了“廬山真麵目”,看到了一個不盡如人意的妻子。於是,男人的期望感受到嚴重挫折,心中塑造的完美偶像一下子坍塌下去了。對於男人來說,放棄自己心目中維持很久的對異性偶像的追求往往是一樁很痛苦的事。
還有,在家庭關係中,除了夫妻關係外,最棘手的恐怕就是婆媳關係。丈夫處於“中間人”的地位,進退維穀,左右為難。
有一位丈夫深有感受地說:“在婆媳衝突中,我成了一支紅藍兩色鉛筆——兩頭挨削。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
男人愛自己的妻子,要當個好丈夫;男人也尊敬自己的母親,要當個孝順兒子。因此,在婆媳衝突中,男人不希望妻子與母親進行一場曠日持久的“冷戰”,也不希望在這場衝突中出現一個勝利者,更不希望兩敗俱傷。這些調解目標使得男人作為調解人猶如一個非雜技演員在表演走鋼絲,成功率是很低的。在這場衝突中,如果男人連中間人也不能當,坐山觀戰,那麼不但不能從中“漁利”,而且會招致婆媳雙方的奚落;如果護著一方,那麼就會失去另一方;如果各打五十大板,那麼就會失去雙方。有人說:“那你可以護著有理的一方,真理麵前人人平等。”這話乍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妻說妻有理,婆說婆有理,“可憐”的男人也沒有本事分清真理究竟在誰方。即使分清了真理在誰方,他們也不能護著這一方,因為這樣做會使衝突雙方矛盾更加激化。有句名言說得好,人在感情麵前往往是打折扣的。男人也是這樣,他們不願看到愛妻委屈的麵容,更不願看到慈母傷心的眼淚。
要知道,對於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來說,做個好丈夫難,做個孝順兒子也難,既做好丈夫又做孝順兒子就更難。真是可憐天下“丈夫”心!
女人眼中的好丈夫
丹供職於一家著名的網絡公司,任策劃總監。在業內,她是眾所周知的能人,頭次見麵的客戶都很難想像那麼出色的策劃案是出自這麼一位嬌美的女人之手。
丹的老公是化工公司一名普通員工,大學畢業後分配到那裏。薪水穩定,但是不高,職位也沒有任何提升。而他每天都循規蹈矩地上班下班,沒有一點點抱怨和不平衡。
下班後他們一起做家務,然後丹的老公便會耐心地聽丹講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並幫助丹做她的策劃案,或者他們互相講述單位有趣的事。每天小倆口都過得其樂融融。
在外人眼裏,相貌出眾又能幹的她和平淡無奇的老公是絕對的鮮花牛糞配。周圍的人常在背後指指點點地說真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枝”,可是每次有人這樣說時丹和老公都是相視而笑。丹的老公偶爾也有自卑的時候,有時他也會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不能比老婆差,應該去爭取超過老婆。可是,每當他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丹都要安慰他,說隻要他們相愛過著平淡幸福的生活,誰比誰強都不重要。丹太了解老公了,她知道現狀是最適合他那種個性的人,而她當初也正是因為他不是那麼優秀卻對她好才選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