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髯傲然的看了看熊成弘,不屑與和秦沛然說話,熊成弘趕忙斥責道:“聖使尊貴,豈能是你想問就能問的!”
呂信附和道:“是啊!秦道友,聖使大人今日攜我二人前來,是討還我朱雀神宗的一件物事!還望斟酌。”說完,嘿嘿一笑。
秦沛然愕然道:“我遁甲宗怎麼可能有朱雀神宗的東西?什麼物事?還望呂道友明言相告。”
熊成弘怒道:“早就知道你這老東西會裝糊塗,還是趁早交出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朱雀神宗的鎮宗之寶豈能是那麼好拿的?”
秦沛然聞言大吃一驚:“朱雀神宗的鎮宗之寶?可是傳說中,能夠提升火靈體質品級的火靈棍?如此重要的東西,自然應該是在炙炎山中,怎麼可能在我遁甲宗內?呂道友還是莫要說笑為好!”
呂信深沉的笑了笑道:“秦道友莫要矢口否認此事。據我了解,你宗內的煉器閣閣主趙道友,對此事可是知之甚多啊!”說著,莫測高深的看向趙天其。
皓月殿內眾人紛紛將目光投向趙天其,看著秦沛然詢問的目光,趙天琦心頭巨震,起身衝呂信問道:“呂道友說本人知道此事,可有真憑實據?”
呂信嘿嘿一笑,道:“呂某豈是信口雌黃之人,若無真憑實據,豈能公然上門討要!我且問你,十年前,你是否從羅楊鎮帶回一個五歲孩童?”
“確有此事,我遁甲宗人人皆知,十年前我的確是撿了一個孤兒,見其骨骼驚奇,是個修煉的好材料,且看他可憐,就帶回宗內。不想其天生愚鈍,悟性極差,實在是廢物一個。呂道友若是對著這個廢物小子有興趣,那送你又如何?”趙天其淡然道。
呂信看了看趙天其,陰笑道:“趙道友莫要顧左右而言他,我再問你,這孩童你是否從火海中救出?”
趙天琦心中暗歎:“是。”
“這孩童之父是不是你至交好友?”
“一派胡言!我怎麼可能認識他父親!”
“我曾親眼見你數次出入那賈景程的府邸,那賈景程親自送你到府門口,你二人相談甚歡,這又當如何說!”
趙天其默然不語。
呂信奸笑道:“我潛伏在羅楊鎮期間,曾見你進出賈府七次,五次是賈府滅門之前,滅門之後你趙天琦去了賈府兩次,就在滅門當晚,最後一次你從賈府出來時,身邊攜一孩童,你敢說你與賈景程不相識!你敢說你與你口中的廢物與你一點關係!”
趙天其長歎一聲,道:“我與那賈景程確實是忘年之交,其遭此大難,我甚是痛心,收養其子也無可厚非吧!”說完看了秦沛然一眼,滿臉歉然。
呂信哈哈大笑,得意道:“那賈景程是我朱雀神宗的叛徒,你等可知道?”
趙天其猛然抬頭,一臉愕然。
“看來是不知道了”,呂信頓了頓,“你可知道為何他被滅了門?”
趙天其雙目精光暴閃,這也正是這一直以來自己心中的疑惑:“為何?”
“因為就是他,盜走了我朱雀神宗的鎮宗之寶萬年火靈棍!”呂信拋出的重磅消息震驚了在場遁甲宗的眾人!眾人此時都立刻意識到,今日此事必定不能善了,稍有不慎便有滅宗的危險!
震驚過後,秦沛然此時心中雖然萬般不願,卻不得不沉聲問道:“師兄,呂道友所言確有其事麼?”
趙天其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無論如何辯解也沒有用,索性一人承認了,或許能為眾位師兄弟及門下弟子化解生死危機。頹然道:“師弟,師兄確實對你有所隱瞞,我本來以為這是私事,就沒有明言相告。至於那火紅短棍是朱雀神宗的鎮宗之寶萬年火靈棍的下落,我的確不知。”
不待秦沛然說話,焦髯怒吼道:“那萬年火靈棍,是否在你身上?馬上交給本聖使!”
趙天其道:“請百虎聖使答應在下,此事皆因晚輩一人而起,眾位師兄弟皆與此無關,所有罪責趙某願一力承擔!”
焦髯橫眉倒豎道:“無知小輩,敢跟老夫講條件!既然你不想說,我自由辦法讓你說!”伸手朝趙天其一抓,一個儲物袋出現在身前,狠狠一抓,儲物袋爆裂開來,靈石、傀儡、法寶、陣旗、衣物散落一地,卻未見那萬年火靈棍。又一伸手,想把趙天其抓來搜魂。
趙天其環顧眾位同門,慘笑道:“對不住各位了!”周身靈氣陡然凝聚,聲勢驚人。
呂信踏前一步,又閃身向後退去,急切的叫道:“他要自爆靈胎!阻止他!”
秦沛然大呼一聲:“師兄,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