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大聲喊:“圓子,圓子。”現下她不能看,隻能讓圓子過來檢查一下或者讓軍醫來。
念一忙捂住她的嘴:“別喊,會讓人誤會的,與你的名聲不好。”
秋實也明白,這深更半夜的,在她的營帳裏她剛沐玉完,他還傷著了那裏,要是傳出去,肯定是一堆的流言蜚語,不過現在顧不得了。
“現在你還管這些幹什麼?”當然是傷重要,萬一將來不舉了,或者生不出孩子了,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要不然你替我看看得了,反正你是醫者。”醫者是不分性別的,眼裏隻有患者,隻有病痛,沒有其他男女之別。
可是他們是朋友啊,要是看了不太好吧,而且他們的關係好像也挺曖昧的,秋實對著手指心裏十分糾結。
念一眼角瞟著秋實在猶豫,忍不住呻吟起來:“我似乎能理解太監的痛苦了。”
秋實嘴角抽了抽,他還沒有成太監呢,能不能不要這麼杞人憂天啊?
她下定了決心:“我替你看。”她又不是沒見過男人,以前跟師父學醫的時候,也是看到過的。
“那你輕點,我不想成太監。”念一快要哭了。
秋實嘴角又一抽,剛才的緊張頓時消了大半,就當是在檢查他的胳膊一樣尋常吧。
秋實利落的把他的腰帶一解,念一目瞪口呆,她來真的呀,不由得心猿意馬,要是她不是替他檢查,而是主動的邀請他多好啊。
雖然心裏做好了準備,但是看到那裏的時候,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轉過去。
念一看著她緊緊閉著的眼睛和紅紅的臉頰,不由得笑了:“你閉著眼睛怎麼看呀?能看出來上麵的骨頭都斷了嗎?”
骨頭?那裏有骨頭嗎?
秋實的大腦比平常不止慢了好幾倍,還沒有想明白這問題,一隻手已經拿著她的手撫了上去,她驚得跳了起來:“念一你幹什麼?”
念一裝作很委屈:“不是看傷嗎?”那萌萌的大眼睛好像隻是看傷,你要是說不是看傷而是有其他的心思,也就是侮辱了他。
秋實被噎了一下,連忙把他的褲子拉上,並丟給他一瓶藥膏:“你自己抹藥,不行再說”她真的受不了了,心裏完全不能把他當成一個陌生的男人看待,說完逃也似得跑了,這帳篷裏的溫度太高了太熱了,她需要去外麵涼快涼快。
“哎。”念一朝她喊,但是她已經跑出去了,他看了看鬆跨的褲子坎坎遮住了那地方,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她匆忙逃竄的背影,他隻是想說:“冬天的寒風太冷了,你不要出去會著涼的,而且這裏是你自己的帳篷,我走就可以了。”
他吐了一口氣,看她那樣子,似乎對自己也上心了,他真想對著天空吹幾聲口哨,又怕驚動了她,暴漏了自己邪惡的心思。
今天的效果真是出其意料的好,他暗暗高興著,隻要改天在添一把火,他就可以抱得美人歸了。
秋實站在山坡上任由呼呼的寒風把臉上的熱**散,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紊亂的心漸漸的平複下來,準備回去,一轉頭無意中竟然看到了一片奇怪的現象,一般情況下,所有的山丘都是錯亂分布的,而眼前的五個山丘居然是連成了一條直線,她確定自己沒有記錯,上次她所在的小分隊就是在這一代伏擊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