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臉上淡淡的紅潤掩藏在暮色裏看不太清:“好了,我自己來就行,你先回去吧。”
可是等她洗完了之後,提著一大桶水要倒掉,發現門口還站著一個人,黑乎乎的嚇了她一條,她驚呼一聲,兩個臂膀一鬆,沉重的木桶咣當一聲砸下去,秋實連忙躲避後退,正好營帳門口用一道木樁子當著,她一腳踩了上去,沒有防備,被木樁一拌,身體就向後麵倒去。
念一眼疾手快,已經移到了她的身後,雙手抱住了她的腰,並順著她倒地的姿勢一同摔倒在地上,順勢右手一鬆,秋實就側麵朝著他被抱在懷裏。
手裏的感覺不但軟軟的,而且馨香撲鼻,一時心癢難耐不由得抱得更緊了。
秋實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要不是她的手支著擱在兩人中間,估計兩個人的臉就要貼在一塊了,借著營帳內的燭火,似乎能看見他含情似水的漾漾水光要溢出來似得,心不受控製的狂跳起來。
突感肩膀上一麻,似被螞蟻蟄了一下,手一軟,兩人中間的阻滯再也沒有了,她香軟的唇也吻了上去,念一眼角浮動起笑意,早已經微微張開了嘴等著。
秋實碰到同樣溫涼的唇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含在了嘴裏輾轉碾磨了一會,她的腦子是一片空白的,等她反應過來,要斥責他過分的時候,念一已經放開了她的唇,並讓她在自己身上從左麵滾到了右邊,並問了聲:“你沒事吧?”
秋實要斥責的話到了嘴邊換成了:“我沒事。”
念一勾起一個狡猾的笑,秋實掙紮著要起來,可惜沒有看到。
“哎,都怪我有傷在身,要不然絕對妥妥的接住你,不讓我們兩人跌倒。”他知道剛才自己占了便宜,她心裏會很不悅,甚至心裏會懷疑他一個男人難道還接不住她一個女子嗎?該不是故意要摔倒沾她的便宜吧?
所以念一搶先解釋了,把這意外事件歸結於他的傷還沒好,沒有那麼大的力氣,那麼後麵發生的都是巧合而已,當然他是不會承認等了那麼長時間等的就是那一刻,怎麼能輕易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秋實無話可說,其實她的心也很亂,根本無暇去想,他的解釋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沒有碰到你的傷口吧。”
“沒有。”他抱著她坐起來。
秋實正好要撐著他旁邊的地麵起身,不料他突然坐起來,她的身體也跟著一移動,她的手也換了地方,還沒有想明白她的手下怎麼觸感那麼軟軟,頭頂的念一就傳來一聲痛吼,連忙求饒:“別捏,別捏。”
秋實反應過來,看向手握的方向,臉色一紅,騰地一下跳起來。
她這一跳,勢必是借著手下的力量,手下一使勁,念一又是痛呼的翻了個身,蜷縮在地上起不來了。
秋實是嚇壞了,她忘了控製手下的力量,這一使勁還不斷了?她上前扶起他:“怎麼樣?讓我看看。”
念一捂著那地方哀鳴:“你怎麼看啊?”
秋實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那地方的確不方便看。
偏偏念一還自言自語:“不知道是不是淤血了?我感覺好像痛的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