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種子出了問題,怎麼可能?要知道麥種可是她去燕城之前親自挑選的,並派了精銳人員去保護,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因為七七不會騎馬,所以外麵備好了馬車,七七剛要上馬車,西陵越一身黑色錦袍端坐在馬背上出現在她身後:“上馬。”
七七微微一笑,瞧瞧她的男人真是帥呆了,內心真是越來越驕傲,把手遞了過去,被他輕輕帶翻身上馬,青石鎮在南荒東北四十裏,半個時辰之後,就到了鎮外,鎮長馬毅是個健壯敦實的老頭,後麵領著幾個村長在著急的等著,看見一匹駿馬飛馳而來,臉上慌亂的神情終於被驚喜所代替,好像看見了那人就看見了希望,她總是能在困境中給他們驚喜,相信這次也能。
“小公子,你來了。”馬毅用身上的短褂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想牽住停住的馬匹的韁繩,但是接觸到身前那個高大的神一般的身影,有些打怵,往前走了幾步遲疑的又停了下來。
七七時常來這裏,早已經和他們混熟了,不讓他們喊她小侯爺,直呼她的名字就行,可是他們說什麼都不肯,便尊稱她為小公子。
七七很自然的介紹:“這是我夫君,你們可以稱他為大公子。”
“啊。”馬毅和後麵跟著的幾位徹底呆了,原來聽說小公子招男子上門,他們當時難以接受,後來覺得那有什麼?公子還是他們喜歡尊敬的公子就行了,她喜歡什麼他們就喜歡什麼,沒想到如今小公子還真的領了一個男人在身邊,而且還自願稱他為自己的夫君,這就相當於她把自己置於一個小受的位置上呀。
不過看那男子豐神俊朗,如挺拔的鬆竹,如玉的容顏冷冰冰的,似遠古神山盛開著的一朵冰蓮,令人仰望,比起小公子風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是呀,也就是這樣的人能配得起他們心中的公子。
西陵越聽她這樣說,心裏有一股蜜甜流淌進心窩,嘴角早已經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馬毅們都看呆了,與小公子明媚慵懶的笑容不同,這笑就像開在冬天裏的一朵雪絨花,帶給人的不隻是驚奇感動,還有溫暖。
“咳咳。”七七看他們盯著自己的男人看個不停,忍不住出聲提醒他們,偏偏西陵越今天好像心情很好,居然對他們展露出一個笑容。
“是不是小麥種子沒事了?”
馬毅這才想起來正事,連忙走在七七的旁邊彙報情況:“我們二十天前,統一下的麥種,我天天去看,就希望能快點發芽育苗,但是十幾天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就忍不住從地裏扒了一塊查看,居然發現裏麵都爛了,根本就不可能發芽。”
“我命人找來了幾個村長,讓他們去不同的地裏去看看,居然發現全都是一樣,這麥種子都是用水煮過的,根本就不會長出來,我們的種子被人調換了。”說到最後,馬毅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都忍不住掉了淚,這是多少人的汗水和希望啊。
以前這個時候早已經是綠油油的一片惹人歡喜,而現在光禿禿的田地一無所有,隻有偶爾長出來的幾根雜草孤零零的聳立著。
西陵越冷冷的道:“好歹毒的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