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怔了一下,這個麵癱男怎麼來了?居然還敢玩把戲戲弄它?真是可惡。
它嗷嗚一聲以雷霆之勢竄了過來,可是窗戶被它拍的啪啪響也紋絲不動,因為裏麵被削上了,它又挪到門邊,裏麵也上了門栓。
一股氣竄了上來,這死男人三更半夜的把它趕到了門外,讓它怎麼睡覺,於是開始破口大罵:“西陵越,你給我開門……”
砰一聲,門突然開了,一個重重的東西砸在了它的頭上,一陣頭暈,麵前都是星星,那男人冷笑的臉變成了好幾個,在眼前晃了晃。
它終於倒在了地上,世界安靜了。
七七沒有睜開眼,也知道是誰在打擾她睡覺,她憤憤的想大喊一聲:不知道爺有起床氣嗎?找死啊你們。
可是嘴剛張開發出一個音節,一個溫軟的涼涼的嘴唇貼了上來,並緊緊的擒住,一條滑溜的小蛇順著她微張的嘴唇伸了進來。
她一下子驚醒了,靠,老子一肚子起床氣還沒有發泄出去呢,就送上門來了,那就不要怪爺不客氣了。
她迅速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雙腿攀纏上他的腰,哧溜一下翻了過來,洋洋得意的變被動為主動。
透過薄薄的紗幔,兩個滾來滾去的人影使房間的氣溫迅速的升起來,旖旎一片。
其實這也是一種體力活,七七覺得比打一仗都要累,但是這種刺激和享受卻來那麼的真實,西陵越摸著那軟軟的棉團,從來沒有過的心滿意足,可是最後還是從她的身上翻了下去,在接下去他就要情不自禁了,但是他想把這種事留到洞房花燭那天。
翌日,太陽漸漸的升起,照在小紅毛茸茸的尾巴上,它終於清醒了過來,動了動被凍僵的身體,響起昨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慘劇,又慘烈的嗷嗚一聲,已經快到冬天了,晚上這麼冷,他們可真忍心可憐又可愛的小狐狸受凍,開始四個爪子並用撓門:“你們兩個沒有良心的,給我開門。”
“啊。”又一聲慘叫,遠方的一個樹上悶響了一下,可憐的小紅又被春水提溜著尾巴扔了出去:“真討厭,大早上的就那麼聒噪。”
七七閉著眼睛窩在溫暖的懷抱裏,一覺睡到天亮,感覺真好呀,醒了也不想起來。
春水上前當當敲了兩下門:“主子,出事了。”
七七往西陵越的懷裏又窩了窩,嘟囔了一聲:“真討厭。”還讓不讓人家睡覺,整天沒完沒了的都是事,她就知道在南荒就從來不要指望能睡到自然醒。
西陵越摩挲著她的柔嫩的小臉,沉聲問道:“什麼事?”
春水大腦短路了一瞬:攝政王怎麼在裏麵?怪不得小紅被嫌棄的扔在了外麵,幸虧它還是隻母狐狸,要不然,會不會被閹了之後在扔出來?
“呃。”春水很快反應過來:“青石鎮有人來找小侯爺,說是今年的麥種子出了問題。”
七七咕嚕一下從西陵越懷裏爬了起來,驚道:“什麼?”一向慵懶的腔調不由得帶上一絲顫抖,慵懶張揚的氣質瞬間發生了改變冰冷弑殺,眼神犀利如刀。
整個南荒隻有十分之一的土地能種農作物,而這裏麵隻有五分之一可以種小麥,而大部分都在青石鎮,所以在整個南荒裏,青石鎮是重點保護對象,是南荒的天府之國,如果它那裏的小麥被毀了,那麼來年整個南荒勢必會麵臨一場饑餓與溫飽的戰爭,更不用說要強兵抵抗蠢蠢欲動的西迪和東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