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明子順勢倒在她的嬌軀上,下巴若有若無的蹭著她的耳垂:“其實你不用喝,在我的心裏也永遠十八。”
太皇太後一陣嬌笑:“癢死了。”
宣明子乘她張開的雙唇,一下子噙住了,如蛇一般的舌頭伸了進去,兩個人立馬氣喘籲籲,死命的糾纏在一起。
“母後,兒臣想……”去而複返的燕心容在路上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是慫恿世家的一些小姐都去參加,這樣她公主的身份就不會那麼起眼了,她參加比賽就名正言順了。
再說不是還有西門雨佳也去嗎?沒有參加過的西迪女候去看一下熱鬧,她順便陪著女候一玩,多正宗的理由,剛才被母後一頓訓斥,忘了反駁,這次母後再也沒有理由不讓她參加了吧?
她欣喜的一路往回趕,而這個時辰一向是太皇太後和宣明子的時間,一直以來的習慣,丫鬟奴才們都自動躲起來了,不敢也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正好給了燕心容一個空當,正想來個撒嬌說服母後。
可是剛打算好的話說到一半,就看到了什麼?她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兩個白花花的身體交疊在一起,如蛇一般糾纏再糾纏,她母後那痛苦又快樂的的呻吟聲讓她整個人似乎媚到了極點,就是上次去如意軒時碰到的妓女都沒有這麼,呃,浪過。
燕心容在心底對自己呸了一聲,她怎麼能這麼想自己的母親呢?
太皇太後在極致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叫她,分出那麼一點點精力順著聲音看去,燕心容還真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她喊道:“容兒。”
本來是暴怒羞憤以及警告的口氣出聲的,誰知那聲音卻變得綿軟悠長……
燕心容嬌軀震了一下,何時見過母親這個樣子,簡直讓她羞憤欲死。
可是她隻能含著眼淚,手足無措的看著兩人還在繼續,隨著幾聲放空了的尖叫,她終於醒悟過來,捂著臉跑了出去。太皇太後累得癱軟在床上,再也動不了,連拉宣明子的力氣都沒了,道:“你去看看容兒,她別想不開,再把這件事說出去了。”
宣明子體貼的給她擦好身子,蓋好被子。“放心,這件事交給我。”輕輕的拍打著她的手,體貼的安慰她。
太皇太後畢竟也是年紀不小了,哪裏受得了天天這樣折騰?一閉眼昏睡了過去。
宣明子柔的滴水的眼眸騰地冷卻下去,看著這個被他反複壓著的女人,一陣冷笑,仿佛時間就回到了三十年前,那時候他三十多歲,雖然他的人生陷入了低迷狀態,比不上師兄,又被師父嫌棄,連自己都唾棄自己,一個狠心,把師父打下懸崖,可是他每每做噩夢,夢見師父沒死,又回來把他殺了。
就是那時頹廢的不行,不知不覺來到了燕城,碰到了出門買東西的齊緣,奇緣當時還以為蹲在牆角胡子邋遢的人是討飯的,就給了他幾枚銅板,他暴怒,竟然以為他是要飯的,簡直是對他的羞辱,他好歹是神醫的徒弟啊。
他要去和她理論,被她臭叫花子的罵了一頓,然後招出跟著的侍衛毒把他打的頭破血流,他的武功不高沒有辦法,最好還是靠撒了毒藥才得以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