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在心裏罵道:真會誇張,僅存一壇的瑪瑙酒,東方魅會舍得送她?
那說完還用手帕捂著嘴偷笑的不好意思的羞態,話中的意思不得不讓人浮想聯翩。
試問世間之人哪個不愛八卦?因此蹭亮的眼光射向了七七和東方魅。
東方魅圓滿了,他才不管別人會不會說他是斷背呢,他隻要決定的事,才不管那麼多呢。
但是有的人就不樂意了,西陵越冷著一張臉淡淡的道:“本王怎麼聽說的和太皇太後不一樣,聽說東方小侯爺送了兩壇明明是水的瑪瑙酒,還送了落滿鳥屎的布料,這分明是不將朱小侯爺放在眼裏。”
東方魅剛才還綻開了笑顏的臉立馬繃住,這西陵越是專門來和他作對的吧?不過今天怎麼感覺西陵越和七七之間有什麼不一樣了,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客氣有禮,而是之間有了一種默契和親近。
那感覺就像突然之間垮了一大步,從一個朋友直接上升成為親人,想到這,他立馬不舒服了。
上官錦突然插了一句:“聽說攝政王手下有幾名暗衛,其輕功如入無人之境。”
西陵越厲光掃向上官錦,上官錦也不甘示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戰了幾十個彙合,才撤了回去。
東方魅能在東築站穩腳跟,也不是吃素的,立馬明白了上官錦的意思,冷笑兩聲:“原來是攝政王派屬下調換了本侯爺的東西,真是想不到堂堂攝政王居然幹些偷雞摸狗的事。”他有些懷疑西陵越,但是一直覺得他不像會幹這麼無聊事的人,現在經上官錦一提醒,他才想起來隻要他和七七單獨在的場合他都會出現,而且在這宮裏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幹下這種事非他莫屬。西陵越啜了口茶,淡淡的道:“既然你都說了本王不屑幹這種事,為何又說是本王幹的,而且你又沒有證據,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或者是想嫁禍給本王?”
東方魅冷哼一聲,他雖然確定是西陵越,但是他確實沒有證據,不過西陵越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認為他單單是怕東築和南荒的聯盟,因為畢竟南荒沒有什麼威脅力,那麼西陵越處處阻礙他和七七的接近,該不是因為和他同樣的毛病吧?都想娶了七七這個男人?
他突然笑了:“我無意中聽見有下人說攝政王和朱小侯爺昨天出去了,晚上在馬車裏呆了一晚,攝政王不是有潔癖嗎,不讓人近身嗎?怎麼還能……”
他留下半句話不說,故意要勾起眾人的猜測。
“對了,我記得在祭天大典上,攝政王可是力保朱小侯爺的,難道這中間也有什麼隱情?”
這麼一說,還真是,但是誰敢懷疑攝政王,這不是不要命了嗎?因此個個表情怪異,既不敢懷疑又想支著耳朵聽。
西陵越冷道:“本王說過,因人而異,如果是和東方侯爺一個馬車的話,估計會把半個月的飯都給吐了。”
噗,大家都忍不住笑了,這攝政王說話也太不給人麵子了,半個月的飯?誰會儲存那麼長時間的飯,早化為糞土了。
大家都在唇槍舌劍的,隻有七七和燕子墨兩人坐在那左手一個雞腿,右手一杯酒,吃的優哉遊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