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位大臣都忍不住清了清嗓子,這種嚴肅的場合說褻褲什麼的是不是不太合適?不過她說的十分有道理,誰家的男屬下要是知道這麼多,早就受不了這種猥瑣把眼睛給他挖了。
東方魅顯得十分高興,附和道:“不錯,這人一看就不是小侯爺的屬下,分明就是受人指使之前背熟了的。”
西陵越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怎麼哪裏都有他?東方魅毫不在意,他想幫誰說話就幫誰。
上官錦謎一樣的雙眸更是霧裏看花,怎麼也看不清楚。
不過這麼一說,眾大臣也都知道此事應該不是南荒小侯爺幹的,那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那麼是誰?城府如此之深,難道從很久之前就埋下了今天的陰謀,借欽天監預言主導今日之事逼皇帝退位,沒想到攝政王態度如此之強硬,於是又嫁禍給南荒,將南荒一舉覆滅?
此人真是太可怕了,總之一切環環相扣,不管是拉下皇帝還是覆滅南荒,總之對他百利而無一害,那麼獲利的人其實屈指可數。
隻是這祭天大典是多麼重大的事啊,根本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差別,眼下隻能找出一個替罪羊了,即使不是南荒小侯爺,也隻能是她了,總不能是太後和深王吧,勢力太大,根本就扳不倒,更可況假澆湯官指向的就是七七,他們就順水推舟算了。
一個大臣鼓足了勇氣站出來道:“這隻是主觀的臆想和猜測罷了,並不能作為證據,如果朱小侯爺沒有更加有說服力的證據,那對不起了,隻能進大理寺接受審訊,所謂清者自清,如果朱小侯爺是清白的,皇上和攝政王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公道個屁,七七暗罵,估計進了大理寺,她甭想活過今晚,燕北深可是恨透了她,不想法設法殺了她,她就不姓朱。
西陵越背負雙手,冷冷的瞪著說話的李大人,陰沉淩冽的道:“要本王給個公道是嗎?那今天本王就說了算了。”
“僅憑一個帶著麵具的人,說出的漏洞百出的話就治朱小侯爺的罪,大家不覺得太草率了嗎?南荒的侯爺爵位那是先祖留下來的,你們就打算這樣對待一個侯爺嗎?”
“可是,如果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勢必會在百姓之中產生恐慌,所以我們今天必須要對這件事情有個交代。”
西陵越的臉更冷了,就是因為這個理由,所以要找個犧牲品嗎?要找也行,不過也不能是他要保的人。
他往前走了一步,站在台階上的正中央,像一個王者一樣俯瞰著眾人:“李大人的意思是要朱小侯爺做替死鬼嗎?今天本王還就不依了,本王替朱小侯爺做下擔保,她不是這次事件的主導者,如果有人拿出了確鑿的證據,再把她關進大理寺吧,現在本王絕不允許有人動她。”一句話鏗鏘有力,震天動地,連七七都有些意外,他會這樣無條件的挺她,畢竟把她推出去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因為沒法向百姓交代,引起暴亂都有可能。
上官錦站在下麵,臉色有些發白,手掌不自覺的握起。
東方魅等眾多人更加的吃驚,你見過攝政王為誰說過話?更別說給人無條件的做擔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