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謙臉色很難看,冷冷的道:“本王自認為一身正氣,厲大人這樣說是覺得本王不顧大夏朝的利益尋私嗎?”
厲升一激靈,以前的燕北謙都是溫和的,甚至卑下的幾乎不出世,突然這樣厲言厲色,也挺嚇人的,畢竟他是被封的王爺,自己不過一個小小的官,這樣說的確冒犯了。
惶恐的道歉:“臣不敢,臣不是那個意思。”
聶文強站出來道:“謙王和朱小侯爺的事情還是以後再討論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小侯爺要給大家一個交待。”他這是間接的又說兩人之間有交易。
他不敢麵對燕北謙投來的冷冷目光,但是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他的女兒嫁給燕北謙不到三天,居然就被休了,他現在都成了整個燕城的笑話,怎能不憋著一肚子氣?
雖然隻做了謙王三天的嶽丈,但是他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七七反倒笑了,一身輕鬆,好像大家討論的和說的都與她無關,軟聲細語的道:“我也想給大家一個交代呢,可惜你們說的熱火朝天的,不給我機會呀。”她慢騰騰的走到澆湯官的身旁,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眯起的雙眼似要穿透他的骨頭,拆皮拔骨,一字一句的道:“我說這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她用手指著他道:“你既然說是我指使的,那麼說說我姓甚名誰?”
那人本來惶恐不安,無論是攝政王還是這小小少年,那駭人的眼神都令人敬畏甚至卑下,但是以聽到這麼簡單的問題,心理也鬆了一口氣,眼中似閃過一絲得意,他把她的個人資料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了,高聲道:“你叫朱七七,是南荒小侯爺,也是玉膳齋如意軒雲裳閣的主人。”
“這些剛才太後已經說過了,不能說明什麼?具體的說說。”七七環抱雙臂,俾倪的看著他,目光不經意的掃過西陵王不屑嘲笑以及太後和燕北深等人的緊張不安。
“你性格不羈,喜歡睡覺,對自己的皮膚比較在意,喜歡調戲身邊的丫鬟,對待她們都很好,但是對待外人狠厲無情,不留絲毫情麵。”
“你喜歡吃辣的,不喜歡吃甜的,喜歡吃地攤,不喜歡吃飯莊,喜歡吃西瓜,不喜歡吃葡萄,因為剝皮什麼的很麻煩,你喜歡穿藍色的衣服,一天一換,不喜歡一個月內衣服重樣。”
“你內力高強,你身邊的兩個丫頭也都具有武功,春水善於交際,秋實善於收集情報,善用毒,還有兩個丫頭夏雨冬雪沒來,一個擅長暗器,一個是做衣高手。”
那人說的十分流利,說起來還止不住,唾沫星子亂飛,由於太投入了,下麵的太後和燕北深朝他眨爛了眼睛都沒有發現。
七七笑語殷殷:“還有嗎?你是不是連本侯爺的褻褲什麼顏色都知道?”
那人終於意識到說的有些過多了,誰家的屬下,還是個男屬下對主子了解的那麼細,說是貼身丫頭都不為過。
七七緩緩的轉過身,笑嘻嘻的道:“請問眾位大臣,你們的男屬下都對你們的性格喜好習慣都了解的那麼熟悉嗎?甚至知道你們褻褲的顏色?哎呀,我想你們夫人不會願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