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紫風心裏咯噔一下,有些緊張,什麼意思?不會是找他攤牌來了吧。
“隻是好兄弟?”
“當然,你以為是什麼?”西陵越有些惱怒,除了他,誰會看上那隻風騷的花孔雀?
月紫風還是不太放心,既然隻是好兄弟,那他就管的有些寬了吧,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東方能逃走,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他沒好氣的道:“你要說什麼?”
“我不想再看他這樣無家可歸繼續逃亡下去,你老是追著他什麼意思?你該不是喜歡他吧?”
月紫風一怔,雖然心裏想好了要怎麼做,也打算問清楚東方當初那個吻什麼意思,如果是他想象中的意思,他也不介意這樣和他發展下去,突破世俗,突破一切的障礙。
可是他總是躲著他,讓他不確定他究竟是怎麼想的?畢竟他也沒有經驗啊。
不過,他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在另一個男人麵前剖開他的心呢?
“他臨走時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西陵越深沉的想了想道:“是的,他說他喜歡你,但是他是男人怕你鄙視他,所以不敢見你,讓我問問你,你是否也喜歡他,喜歡他哪裏?”
西陵越汙蔑起東方白來理直氣壯毫無愧色,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
月紫風是完全被這句話給砸的懵懵的,東方真的喜歡他?
完全沒有心思去思考這句話的真偽,如果他稍微有一點戰神的思維,就可以看出東方白怎麼可能委托冰塊麵癱臉又不解風情的一個大男人西陵越來問這句話,估計後果不光不會問出什麼?還會把事情弄得更糟。
西陵越冷冷的聲音砸在屋頂:“看你的表情是不喜歡他了?”
“不,沒有。”月紫風想也沒想就答。
西陵越不自覺的握了一下手心,關鍵時刻來了,真是有些緊張,說出的冷話也有些發顫:“你確定也喜歡他?是怎麼確定的?”
好在月紫風並沒有在意,沉默了一會道:“我想我也是喜歡他的吧,他走了三年,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他,想他有沒有受苦,有沒有餓著渴著,有時候我走在大街上,看到一個相似的身影,總以為是他,狂喜著上前,每次都不是,我又很失望。”
“這次來大夏,聽說他在皇宮,我懷著欣喜的心情過來,你一定想不到我是緊張不安甚至惶恐的,生怕看見他冷漠的眼神,哎,誰知他連見一麵的機會都不給我。”
西陵越一邊聽著一邊細數著自己對七七是不是也有這些感覺,但是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雖然有時候想她,但是沒有擔心過她渴著餓著,也沒有錯把別人認作是她,心裏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對她並不是斷背,就是嘛,自己很正常,怎麼可能喜歡一個男人?
氣鬆了半個,又發覺不對呀,他們是分開了三年,他和七七幾乎天天打照麵,情況不一樣啊,她一日四餐,吃的比自己都多,怎麼會擔心她吃不飽?擔心她吃撐了還差不多。
難道要來個三年不見麵?來驗證一下,自己對她是不是有這種感覺?
恩,眼前隻有這一種辦法了,先這麼辦吧。
他一想開,立馬把酒壇裏的酒灌了下去,瀟灑的一撩衣袍:“我先走了,你不要太悲傷了。”
留下還沉浸在回憶中的月紫風一頭霧水,慢了半拍才想起來:“喂,你把東方藏哪裏去了?”
西陵越早飛的沒影了,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哪還願意理他?
七七很奇怪,好多天都沒有見到西陵越了,每次燕子墨被叫到千起閣或者和西陵越一同上朝的時候,秦總管總會跟在她的身邊,似乎在監督她不讓她接近。
不過這些小事,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隨著皇上登基大典的一日日臨近,她雲裳閣的震閣之寶就要拍賣了,她一心為此準備著,隻希望那天能賺個盆滿缽滿。
就連上午皇上給眾位使臣舉行的接風洗塵的宴會,她做為南荒的小侯爺都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