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2 / 2)

清袖並沒有走,微笑著看著她,“小姐,您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素馨小姐的,告訴我嘛。”

秦涵沫為自己斟下一杯茶,抿了一口,“上次夜入秦府救我和相公的人,應該就是她,當時我隻覺得那個人的身形很熟悉,特別是身上的那股麝香味道,讓我覺得像是她,所以我就讓你幫我探一探了。”

“小姐,要告訴姑爺嗎?”清袖大刺刺的坐下,這段時間,在秦涵沫的調教下,她提高不少,特別是在秦涵沫麵前的時候,她除了稱呼她小姐,其他的兩人均不分彼此,就像親姐妹一般,兩人無話不說,親密無間。

秦涵沫和清袖說了一會兒子話,方才回了各自的房,各自睡下。

接連幾天,許墨生都未入過木犀園的門,馮素馨坐在窗前,哀從心來,她知道他不愛自己,可她願意等他,等到他愛上她的那一天,可如今呢,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她就像是一件很精致的古董一樣,被他束之高閣,經年累月的壓在箱底,再見不到一絲光亮。

女兒家的心事最是敏感脆弱,她受不得他這樣冷淡的樣子,卻又不敢說什麼,隻有陪著安鳳如消遣寂寞。

漫漫長夜,她一個懷春的少女倒影窗前,沒有溫暖,沒有人氣兒,這偌大的屋子仿佛就是一個籠子,關住了所有,卻關不住寂寞…

淒涼無止境的漫延,一味的裹在身上,馮素馨隻覺得冷,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衫,抱住自己,淚眼婆娑,“許墨生,我恨你!”

盛夏的暑氣早已退去,當木犀園中的木犀盛放之時,昌平縣業已入秋,秦涵沫坐在明煙樓的角亭裏秀眉不展,她很是奇怪,這一個多月以來,馮素馨為何遲遲沒有動靜?

清袖坐在她身旁,哈欠連天,連續一個多月,她都在木犀園外監視,早已困到不行。

秦涵沫看她這副模樣,甚是心疼,不由分說,送了她回房休息,自己則是一個人在府中溜達。

好巧不巧,安鳳如竟然也出現在花園中,她正攏著一簌極小的菊花,拿著一把剪刀鉸著花的枝頭,“穀雨呀,這剪花呀可大有學問呢,你剪的時候呀,這莖不能留的太長,也不能太短,太短了,花就不整了,留的長了,看上去就難看,喝茶的時候,就不會有好心情。”

穀雨笑:“是,老太太說的是,這品茶論事,就屬您最在行了。”

“你一個巧嘴的丫頭。”安鳳如又是一陣笑。

“老太太,您看,少奶奶過來了,一個人在那兒賞花呢。”穀雨瞧向秦涵沫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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