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諺姚繼續搖頭,視線越過白諺妤肩頭,看到了漸漸走近的白漫。
白漫對上她的視線,沒有什麼,隻是來到了池家姐妹身邊。
陳諺姚胸口上下起伏,不斷的回想著那日發生的事情,猛然伸出手指著白漫,道:“是她!”
眾人的視線都望向了白漫。柳稚等人眼裏均帶著詢問。
白漫看向了陳諺姚,就聽她有些沙啞的道:“是她害得我如此!”
若不是白漫,她早就和柳家哥哥終成眷屬了,如何會落到如此下場?
“你瞎什麼?”池葭葭脫口而出。
池葭葭的又急又快,陳諺姚像是被嚇了一跳,猛然的咳嗽起來。
“諺姚。”白諺妤連忙給她拍著胸口。
這時,蕊衝了過來,道:“就知道是你。你不但將我家姐打傷了,還如此狠心將她推入魚塘。等我家老爺來了,定要送你去見官。”
差點連累她給姐陪葬,想想蕊就恨得咬牙切齒。
白漫看都沒看蕊一眼,雙手抱胸斜靠在床架上,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陳諺姚:“陳諺姚,你腦袋的傷還沒有好,就別胡思亂想了。”
“你,是你。我這一身的傷都是拜你所賜!”陳諺姚激動的哭了起來,嚷著:“池夫人,還望您給女做主啊!”
“漫,這是怎麼回事?”柳稚問道。
“漫,之前你不是不關你的事,你怎麼?”白諺妤有些難以置信。
白漫喝道:“陳諺姚,你把話清楚些,別血口噴人。”
又想到自己這幅盛氣淩人的樣子就算沒做錯事也不討好。
於是明眸一閃,裝可憐誰不會,白漫當下學著陳諺姚的樣子,從布袋裏抽出一條絲帕,點著並沒有眼淚的眼角,楚楚可憐道:“陳姑娘,我與你無冤無仇,你這般汙蔑我,居心何在啊~~”
最後一個‘啊’字還拖了尾音,如唱戲一般,逗得池葭葭咯咯笑出了聲,又意識到場合不對,自己捂了自己的嘴。
白漫這副樣子簡直讓陳諺姚氣的兩眼冒金星,差點又給暈厥過去。
好半響還緩過起來,衝著白漫道:“你這賤婢,是你將我打成這樣!”
賤婢一出口,床前的人臉色皆不好,尤其是白諺妤,一陣青一陣白。
柳稚不滿:“陳姑娘,她是我女兒!若真是她害你至此,我們池府也定會給你個交代。現在事情還未查清之前,容不得你這般辱罵。”
白漫有些感動,有娘的孩子是個寶。
陳諺姚一噎,才想起她身在池府,淒淒道:“池夫人,恕諺姚一時情急口不擇言。隻是,那晚真的是白漫她將我打傷。”著看向白漫:“漫姑娘,難不成你敢做不敢當?”
“你怎麼不為何將你打成這樣?”白漫道。
“你…你見我與柳家哥哥在一處,你便心生妒意,你便打了我…”陳諺姚繼續道。
白漫知道陳諺姚是巴不得把柳濡逸扯進來,可她偏不讓如意,道:“什麼柳家哥哥,誰是你柳家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