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蓁蓁看了一眼四周一臉好奇的丫鬟們,道:“且跟我來。”
隨之四人入了最近的池蓁蓁房間。
門關上,也隔絕了丫鬟們的視線。
池蓁蓁搖搖頭道:“荊大夫道諺妤姑娘的的傷勢不重,傷口也不算大,隻不過流血過多,又泡了一夜的水,恐怕不大好。”
“漫,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的臉傷成這樣,諺姚的也是如此?”白諺妤已是哭過的,望著她的眼神裏滿是擔憂。
白諺妤這麼問也不是沒有道理,池睿等人還在北麵的魚塘,方才的話她也聽到了。昨晚是有人和陳諺妤姚起了爭執,才將她推入了魚塘,結果也許是害怕,竟然沒有喊人來救,讓陳諺姚就這麼泡了一夜。
從今晨發現陳諺妤到現在,她們幾人都在這裏守著,唯獨白漫不見蹤影,就連洛石都不知道她去哪了。而現在,白漫以這樣的麵容出現。
想到此,白諺妤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不會的,漫不會這麼做的。”池蓁蓁抓過白諺妤的手,安慰道。
白漫肅著臉,沒有急著解釋,反問道:“姐姐,你可知道昨夜陳諺姚做了什麼?”
“她…”白諺妤遲疑,她答應過陳諺姚不會將事情告知旁人,隻是眼下的事情看起來和昨發生的事情有關。
見白諺妤為難,白漫也沒逼著她。
這房中四人都不是外人,可這件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於是白漫道:“蓁姐姐,我與姐姐有幾句話要,可否借你的房間一用?”
池蓁蓁會意,點頭道:“好。我們先出去看看蕊。”便拉過池葭葭出了房門。
“漫,我…”白諺妤神情帶著愧疚。
“既然姐姐不便,那就由我來。”白漫道:“姐姐可知陳諺姚引誘了柳濡逸去你房間相見?”
“引…誘?”
白諺妤蹙眉,這樣的詞她艱難的重複了一遍,道:“漫,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諺姚和隻是想和柳公子幾句話。”
又想到前幾日白漫和柳濡逸出雙入對,當即反應過來道:“漫,你是不是與柳公子…所以才誤會了諺姚?”
什麼跟什麼?白漫暗翻一個白眼。
不會以為她是因妒毒打了陳諺姚吧?
“姐姐,是你誤會了!”
白漫知道白諺妤想歪了,道:“你且不管我與柳公子如何…”著湊到白諺妤耳邊,將昨所見所聞都一一告知。
白諺妤聽得嘴巴微張,目光呆滯,整個人怔在了當場,好半響才找回了自己聲音:“怎…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姐姐,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件事情,若不是程陌昀相助,不僅柳濡逸的清白毀了,就連我的腦袋,都得開花。”白漫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想到陳諺姚那時看她的眼神,尤為狠厲,現在想來還覺得毛骨悚然。
白諺妤好似被這樣消息嚇了一跳,整個人反應的都遲鈍了些許,伸手過來摸了摸白漫的臉,眼角含淚:“這,這些都是諺姚抓的?”
白漫咬牙切齒:“她的臉也是我打的!頭發也是我撓得,我當時恨不得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