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休不由得一愣,仔細段想起麵前人來,這殷月衛長得清秀,更是彬彬有禮,乃是一個知禮之人,這樣一個人,木子休實在是和那些絡腮胡子手捧著大刀的漢子們聯係在一起,更讓木子休心中疑惑的是,這殷月衛說是雙驕山的人想要見他,他更是不信。
一來,從小他便是在木府長大成人,很少出過遠門,這雙驕山他更是隻是在別人嘴中聽說過,仔細想來看,倒還真是沒什麼瓜葛,雙驕山上木子休可以說是不認識一人,二來便是如今木子休乃是沐風穀的少穀主,他雖少年郎,可是心中也是有些看法,不由得心中驚懼,這人莫不是餘黨出在穀中要殺自己的那人是為一派吧。
想到這裏,木子休眼神之中皆是有些擔憂之色,殷月衛一看木子休半天不說話,又看到木子休步履不由得移的遠些,心中也是糊塗,忙是拱手問道:“木少爺可是有話要說,但說無妨。”
木子休輕言一口唾沫,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你大哥要找我?可是我並不認識雙驕山上的人,有哪裏認識你大哥呢?莫不會.......。”
殷月衛也是心中疑惑,問道:“莫不會如何?”
“莫不會是你胡編亂造,哄騙我上山,然後拿我去木家換銀子的吧。”木子休說出心中猜想,越是說著,心裏越是感覺是這樣,不不不有的心頭急躁起來。
若這任真是來抓自己的,可當如何?自己那點修為恐怕不夠看的,莫看這殷月衛長得清秀瀟灑,可是誰知道這人到底有何等厲害呢?
“哈哈哈哈。”聽聞木子休的話,這殷月衛卻是看著木子休哈哈笑了起來,眉目之中也盡是無奈。
木子休一皺眉頭,倒是有些羞怒,不由得冷聲喝道:“為何發笑?”
那殷月衛也是覺得有些失禮了,忙是停住了笑聲,緩緩拜了一禮,才是說道:“木少爺當真是想多了,雙驕山並非傳聞之中盡是山匪,怕是木少爺誤信了傳聞罷了。”
“哦?”木子休聽聞也是眉頭一舒,心中不由的驚訝起來。
這殷月衛見到木子休仔細聽著,又是說道:“雙驕山上確實山匪眾多,不過大多乃是善良之徒,傳說之中的燒殺屢奪,倒是誇張了些,木少爺可不要完全相信啊。”
“聽你所說,這雙驕山上倒全是好人了?”木子休一撇嘴,顯然是不認同殷月衛的說法。
從小到大,木子休聽聞雙驕山上的傳說便是聽得膩了,無論是街頭還是巷尾,有些時候,青城的人皆是會拿這雙驕山當做談資,說的無非是雙驕山上的山匪性情暴戾嗜殺,皆是畜生之尤,當真是沒有人圍著雙驕山上人說過什麼好話。
這青城的人,每一次提及雙驕山皆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這些山匪全部殺掉,可是無奈這些人皆是平凡人,連修者都是少數,那裏有那個膽量,說來說去,不過是過一過嘴癮罷了,不過即使這樣,恐怕這雙驕山的名聲也好不到哪裏去了吧。
殷月衛聽聞木子休的話,倒是沒有反駁,臉上卻是微笑,看著木子休說道:“木少爺不必如此,若是好奇,大可去雙驕山上去看一看,不是正好?”
木子休眉頭一緊,看了一眼四周,好像在尋找什麼,不過不等一會兒時間,這殷月衛便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木子休忙是轉過頭來看著這個青年人笑著說道:“既然如此,便到山上看一看吧。”
殷月衛聽了這話,臉上也是愉悅的笑著,忙是拱手衝著木子休說道:“既然如此,木少爺便隨我來吧。”
說完這話,殷月衛卻是快一步走出了明月齋,木子休心中卻是捉摸著怎麼逃脫,不過一看這明月齋,卻是沒後門,這可是讓木子休著實難辦了,忽然心頭一閃,眼中一亮。一計便是到了心中。
殷月衛半天不見木子休出來,等的也是有些急躁,忙是朝著明月齋中一看,卻是並未發現到木子休的影子,殷月衛眉頭一皺,卻是搖頭自言自語說道:“我待你如同明月,何苦如此棄我,當真讓人悲傷。”
這話剛一說完,隻見這殷月衛手中緩緩結著印,等再次看時候,隻看見這殷月衛身影已然消失,隻有原地留下的那一抹漆黑如墨的煙塵彌漫,許久過後,這煙塵方是徐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