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惜聽到這句時,竟然失控地吼了起來:“你見過一個男人守著一個女人七年嗎?你見過一個男人在危險時刻肯了一個女人弄得肩胛骨,肋骨骨折嗎?你見過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肯放棄事業專心愛著一個女人嗎?林沐晨,你不要不知好歹,盡管我不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但是我知道,你永遠隻是一個替身!”林惜考慮到自己失控了,又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對不起,我失控了。”
林沐晨搖了搖頭:“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替身。”
“你放心。”林惜頓了頓,又說道:“我不會插足的,過了半年,我就會走的。沒有人會打擾你們,希望你能照顧好他。”這裏的“他”兩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林沐晨心裏有些欣喜,但這種欣喜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林惜沒有再說什麼,直徑離去。
回到家的林惜格外的疲憊,思默這幾天也被沈之楠接過去住了幾天,腦袋裏回放的全是林沐晨剛剛說的話。
“他的手上至今還有著為我擋刀的疤痕。”
心也煩悶了起來,她有些疑惑,為什麼林沐晨的經曆與她如此相似,其中一定有人作祟。下一秒,腦海裏閃過饒少當天在醫院裏那奇怪的眼神,林惜把矛頭舉向了饒少。
此時,門鈴響了,林惜疑惑著打開了門,當看到麵前的人讓時,林惜愣住了,霍炎默此時就站在門外,林惜憤怒地想要上去關上門,但最終還是沒有霍炎默的力氣大,霍炎默闖了進來,林惜剛想開口,便被霍炎默火熱的唇賭上了,林惜羞憤地拍打著霍炎默。林惜又一次咬舌,但並沒有咬自己的,咬的是霍炎默,明明血腥蔓延了口腔,霍炎默還是未放手,還襲擊了林惜的舌,兩種血腥融合在一起,翻滾,攪拌。就像霍炎默想要拚命把林惜融入自己一樣。兩人推搡到了沙發上,霍炎默終於鬆開了林惜,但下一秒欺身而上。
“啪。”響亮的巴掌聲回蕩在兩人耳邊。
“霍炎默!你個瘋子,既然有了別人就別纏著我好嗎?我跟你沒有任何瓜葛了!”
“是!我瘋了!我瘋的徹徹底底!”霍炎默紅著眼對著林惜吼道,林惜想要脫離他的懷抱,但霍炎默並沒有放開她,粗暴地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林惜想到以前的種種,她羞憤的瞪著他。
她也不知道後來是怎麼到臥室的,隻記得當臥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她就已經明吧自己完蛋了。再怎麼哭喊都成了這場遊戲的伴奏。。
……
半夜,林惜蜷著身子瑟瑟發抖,而她正對麵的男子到顯得冷靜許多,兩具身子緊緊相依著,霍炎默見林惜瞪著他,安慰似的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第二天早上,枕邊透著涼感,旁邊的人早已離去,林惜立馬跑進了浴室,打開花灑,放的是冰水,冰的徹底,盡管快入夏了,但天氣依舊很涼,冰冷滿布了全身。昨夜的那一幕還在眼前播放,痛苦,怨恨,愁苦,全都融合在那哭喊聲中。想到這,身子不禁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