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了她在害怕恐懼什麼,她一直搖頭,就是害怕。
到了飯店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恕銘幾個人就在等著他們兩個點菜了。
“念念,看你的氣色好多了。”伊藤宥看著好起來的程一念,嘻嘻一笑。
程一念對他笑了笑,全是看陌生人的樣子。
恕銘看了程一念一眼問向秦競饒,“還是什麼都不記得嗎?”
秦競饒點點頭。
“一點異常也沒有?”恕銘皺了皺眉,應該沒這麼嚴重吧。
想到她在立交橋的異常,他冷漠道:“看到橋和河會害怕。”
恕銘挑了挑眉,“那就是好現象,每個人的保護層都是被逼著打開和關閉的,帶她去立交橋,逼她一把,也逼你自己一把,別心軟,或許一次就成功了。”
程一念聽著他們倆的對話,不明白再說什麼,拿著筷子就等著開飯。
秦競饒看她拿著筷子一直張望著門口,不悅道:“程一念,你昨天吃的飯都喂狗了嗎?”
她回眸看著他,放下了手裏的筷子,安安靜靜的等著開飯。
……
……
秦競饒和伊藤宥瞬間無奈了。
看著現在的程一念,伊藤宥搖搖頭,“這還是小念念嗎?這完全就是個聽話的孩子。”
聽到他的話秦競饒立馬黑臉了。
伊藤宥認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尷尬一笑“我去看看菜做好了沒。”
在場所有人都沒說話,隻有程一念朝他使勁的點頭。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撓頭的撓頭,看房頂的看房頂,喝茶的喝茶,都不去看秦競饒要殺人的眼神。
不一會兒伊藤宥帶著服務員來上菜了,看到屋裏的氣氛,尷尬的笑了笑,把一個鹵豬頭放在程一念身邊道:“念念多吃點這個,補腦子。”
“伊藤宥,你想死是嗎?”
……
飯間,禾星幕吃著飯,看著恕銘道:“恕銘,你不是還有件事要告訴饒的嗎?”
他指的是媚藥的事。
恕銘聽了後喝了口水,幽幽道:“現在說早了,提前一個小時就可以了。”
祁臻挑挑眉,“有點緊迫了吧,萬一他們在高速公路上呢?”
“就地解決。”
禾星幕搖搖頭,“太壞了。”
“饒。你自求多福吧。”伊藤宥聳聳肩,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
秦競饒聽他們一言一語的,皺著劍眉,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也了解他們,不想告訴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他的,索性繼續給程一念扒豬頭肉,但是漆黑的臉色顯出他心情非常不好。
“吃完了趕緊滾蛋!”
幾個人悻悻的閉嘴吃飯,吃完飯後,秦競饒去送他們,程一念留在房間裏繼續吃飯。
飯店門口,恕銘看著秦競饒道:“上一次你請我幫忙救的那個男孩子,說起來也有三年多了吧?他體內的芯片時間不短了,我不敢保證三年後會發生的事。”
救那個男孩的時候他就說過,三年之內他不會有事,三年以後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