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蔣蔚風嗤笑了一聲,身份?也沒錯,他就是相中了這個身份,這個身份帶來的地位,不然他幹嘛舍了那些光環跑回來?隻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現在有了這樣的身份和地位,卻沒有留住她站在原地。結婚了,嫁人了……卻還這麼見不得光?靳銘柏,你說不讓我招惹她,可是你告訴全天下她是你的妻子了嗎?一個女人想要什麼,你都不能給,那就別怪我橫插進來攪一攪這渾水了。
“蘭蘭,在愛情麵前,要有舍有得。時間還長著,你都等了快十年,還怕再等一等嗎?”睜開眼,他斜睨著自己的妹妹,微微地笑了起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哥,做人要有底線,如果我做了對不起靳銘柏的事,那我還有什麼資格去追求幸福?那樣的結果,也是我不恥的。”她坐在他的旁邊,義正辭嚴。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我的傻妹妹,你以為這種事是你的一台手術,一份報告那麼循規蹈矩?兩個人之間是沒有章法可言的,有時對的就是錯,有時錯的就是對,你的情商真的不及你的智商高呀。”
“哥,你別說了,國我一定要出的,他已經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我也無顏再見他,我現在都好後悔聽了你的話,現在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即使得到了一晚愛撫又如何,他的心裏沒有她,醒來又被他厭棄,趁隙鑽進去卻沒有得逞,丟臉又丟人。
“蘭蘭,這就是你對自己馬拉鬆愛情的最後定論?如果事情有了轉機,你還會走嗎?”靳銘柏不能給甯以初正名,那麼人人便都有機會。
“哥,你到底想幹嘛?以前,你可從來沒有對我的事這麼上心過。”蔣嬌蘭望著她哥,聽著她哥說的話,心裏都有些發毛。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親大哥嗎?
“那是因為你太笨了,一個男人搞了這麼久還沒有握在手裏,你哥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蔣蔚風對她笑,那笑容無害,可那話聽著卻暗藏玄機。
“哥,你說實話,你是不是現在和靳銘柏有過節?”不然她哥不會這樣明知對方已婚還說什麼要幫她的話,這麼不道德的事他怎麼能做得出來?
“我們可是哥們,不過把你和他擺在一起讓我選,那我肯定得選我妹妹,所以我得幫你對付他。”他特意在“你”和“他”的字音上加重了,相信蔣嬌蘭能聽出他的強調點。這就是幫親不幫理。
她哥和靳銘柏是哥們?可是最近這些年裏他們卻一點走動都沒有,現在想想,她哥好像真的和靳銘柏好多年沒有在一起喝酒吃飯了。不是因為她哥從政了,也不是因為靳銘柏接管公司太忙了,那些都是借口,他們之間一定有事!暗自捶捶自己的腦袋,有一點她哥說對了,她的情商真的沒有智商高,這可是硬傷啊。
這時,蔣蔚風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滑屏接聽。“出了什麼事?”一般來說,能給他這位副市長打電話,不是請示就是彙報,極少是命令。
“蔣副市長,你的車子坐得還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