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車裏的人全都向前擁過去,前麵的司機更是頭上撞出一個大包。
“副市長,別擔心,我下去看看。”司機打開車門下車,圍著車子看了一圈。發現問題了,跑過來報告。“是前後的車輪都有被紮,看來是有人蓄意的。”
蔣嬌蘭此時拍拍胸口,佯裝驚魂未定的模樣開口道:“就說坐你副市長的車不習慣,還真的不習慣。哥,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可別連累我。”
蔣蔚風瞥了她一眼,笑道:“這麼說今天還真的連累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打算以後都騎自行車,就算有人動手腳,我也能自控。”蔣嬌蘭對於哥哥的挑釁向來回擊得神速。
“你這張嘴呀,怎麼就學醫了呢?應該去當個律師。”
“你這張臉呀,怎麼就從政呢?應該繼續當Model。”
蔣蔚風還是瞥了妹妹一眼,不與她計較,對著站在車外煩惱的司機指示。“打電話叫拖車來吧。”有人動手腳,他在心裏暗忖著。這是一個警告,對方在告訴他,他的性命在他們看來如螻蟻易取。
見蔣蔚風坐在那裏不再多言,蔣嬌蘭打開車門準備下車。不想卻被哥哥一把按住了,她不解地回頭看他,等他的解釋。
“現在不要冒然地下車,昨天出的事你可能還不知道,這事兒不是小事。”
昨天?她看著他,腦子也在轉,機場路附近的車禍她聽說了,因為有槍擊,那哥哥親臨現場是必然的。但是與今天的車子有關嗎?“你有危險?”
他有時候很欣賞自家妹妹的機警,除了麵對靳銘柏,他妹妹的表現都是一等一的優秀。萬物生長,一物降一物,這話真不是假的。“還談不上,隻是有人嫌我礙事。”
“那就不做礙事的事,不就行了?哥,你可是蔣家的獨苗,爸可是重男輕女的。”生命之於她一直是擺在第一重要的位置,從事她這個行業,下刀都要慎重,因為刀刀致命。
“妹妹,你安慰人的方式都這麼特別,難怪靳銘柏不待見你呀。”輕歎口氣,尤其妹妹的對手還是甯以初那樣的大美人。
“哥,你的毒舌再不改改,我也很難能見到未來嫂子的尊容。”一被靳銘柏那三個字刺激到,蔣嬌蘭就如同受傷的小獸,見誰咬誰。
“看你這樣子,是怪哥上次幫得不夠徹底是吧?”蔣蔚風坐靠在後座裏,閉目養神都能分分鍾鍾秒殺他妹。
“你還敢提上次!”蔣嬌蘭一想起在那之後的場景以及之後靳銘柏的態度,她就覺得自己已經沉沒到湖底,永遠也不可能有上岸的一天,因為是她自己為自己的腳上鎖了鉛石,這才真的是作繭自縛。
“上次……不夠好麼?”蔣蔚風依舊沒有睜眼,隻是低低地開口。“喜歡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咬上一口,嚐嚐味道還不行?真的想天天吃,不嫌膩?”
“這是你這身份說出的話麼!”蔣嬌蘭捂住耳朵,她怎麼才發現她哥這裏深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