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蔣蔚風年紀輕輕就是副市長,馬上要進行市長大選,他的呼聲最高。而這麼一個不到三十五歲的年紀就能當上市長,處事及手腕都不是一般常人所能比擬。也許,這個人要比靳銘柏更高出好幾個段位,而得罪這樣的人,無疑就是為自己埋下了一顆不定時炸彈。
“蔣蔚風……”經以初這麼一說,他也在腦中搜尋著這個人的信息,不過這個人想當市長,那麼就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挑起什麼事端。“暫時,這顆炸彈是安全的。”
看著對麵那張笑臉,甯以初真是佩服他的自大。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裏,靳銘柏你是真的不怕別人來算計你麼?
“不過靳總,欺騙媒體可不是小事。就算你財大氣粗,又有多少條新聞是你可以買下來的?就算可以買,你又可以買多久?拿靳氏的錢去買?”甯以初斜睨著他,道。
“欺騙媒體?”靳銘柏聞言,豎起食指在以初的麵前左右搖了搖,“我可是靳氏是總裁,說話總是要負責任的,怎麼能說我欺騙媒體呢?”
甯以初聽到此,眯著眼睛逼近他,“如果沒有欺騙媒體,那是在騙誰?”意思很明顯,如果他敢說他騙的是她,那麼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眼見情勢不妙,一伸手攬過她的身子,將她按在床上坐好。“你放心,這事兒啊,起因是太後搞出來的,理應是她去埋單。”
“別跟我打啞謎,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她拉住他的手,擺明了就是不信。
低頭親了她一下,這麼安撫都沒用,靳銘柏心想,太後還說甯以初給他帶綠帽子?那也得她願意讓他帶才行,就她這智商還能讓自己吃虧?當然,五年前那次不算。“以初,我隻是提前透露了即將成為事實的消息,所以那不是欺騙。”
“靳銘柏,”甯以初聽了他這話,說不清氣就上來了,“我不會嫁給你。”
靳銘柏愣了一下,隨即打哈哈的臉冷了下來。“你在開玩笑?”
她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著。“我沒有。”
“原因?”難道是因為他不讓她管郝伊人的事?還是她在怨他傷了她的事?
她看著他,搖頭。“我沒有開玩笑,我不會結婚,不會嫁給你。”
靳銘柏看了她許久,久到讓她以為她的這番話徹底傷了他。許久後,她聽到他這麼問自己。“五年前,你跟了我,就沒有想要嫁給我?”
“你知道我的身體,我不想害了你。”她睜著晶亮的大眼望著他,他看著她的眼,在這一刻,他的心徹底沉了下去。如果她的眼神裏有一點閃爍,他都能判斷那是她的謊話,可是沒有,她的眼睛直直望著自己,那裏麵寫滿了坦蕩蕩的直白。“我不想聽這些,我隻要你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是。”她的回答毫不猶豫。
而甯以初等到的卻是響亮的關門聲。
靳銘柏這一夜將自己鎖在了另一間屋子裏,開了一宿的網絡會議。
第二天一早,甯以初便聽到他離開公寓的聲音。她打開臥室的門,看到清冷的公寓裏隻剩她獨自一人,她知道,她再一次將他惹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