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茫著雙眼,湊近他,仔細的觀察,最後眼前一亮,然後就想發現新大陸一樣傻嗬嗬地笑了,“哈哈哈哈……許傑!你長得好像陸於修哦,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們……你們是不是……親兄弟啊?啊?”
他歪嘴一笑,“那許傑會不會這樣做?”
“什麼?”她還沒問完,唇就被堵住,猶如蜻蜓點水一般輕輕觸碰過後又離開,他忽然有些眷戀她的味道。
被吻後的她有些呆,她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的人,眨巴眨巴眼睛,“許傑,你怎麼能親我?”
還沒等到他回答,她又神經質地笑了,“不過看在你長得挺像陸於修的份上我原諒你了!”轉頭她又說,“我困了,好累,許傑,你知不知道我……”聲音越來越小,陸於修沒聽清,他將她平躺在車上,盡量讓她舒服一點兒,自己又開車向她的家開去。
路上他越想越不放心,便又掉頭開往另一個方向。
第二天,當天空泛起微微的魚肚白,一抹刺眼的陽光刺痛她的眼睛的時候,她抱著醉宿過後欲裂的頭,掙紮著起床。
這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但是又莫名的熟悉。
她環視四周,的確很熟悉,但是她沒來過吧?
“醒了?”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她一嚇,立馬捂住自己的嘴,睜大了眼看著眼前的人。
陸於修看著她受驚的樣子,她皺眉,“你怎麼在這兒?”
“我的家,我怎麼不能在這兒?”他挑眉反問。
“你的家?”她有些氣噎,“我怎麼會在這兒?”
“你覺得呢?”他深邃的眼睛一直盯著她,她有些心慌,躲開眼,起身下床就要走出門。
背後又響起他的聲音,“你要去哪兒?”
她不回答,徑直走了出去,他追出來,抓住她的手,她被逼回身,沒好氣的瞪著他,“陸於修!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既然分手了就請你不要在入我的生活!”
他輕哼一聲,“你以為我想?你的家裏現在外麵全是記者,還有你母親的住處也被發現,而我作為輿論的主角之一你覺得我會讓你被那些記者找到胡說一通麼?”
她明明覺得哪裏不對卻說不出話,話哽在喉嚨裏說不出,“你……”
“我想過了,在這裏你也不能白吃白住,”他像是思考好了一般,“你自己也說了,我們既然分手了,那麼就各不幹係各自的生活,你在這裏住下,每個月房租算你兩千,包吃包住還便宜你了。”
她咬咬唇,心裏罵道,果然是奸商!可她沒辦法拒絕,因為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況且他說的不錯,她的家裏還有媽媽住的地方都是記者,關旭就更不能指望了,她本來就是借居在她的家裏的。而她,不能連累自己的媽媽!
“你不是挺能幹的嗎?難道你也阻止不了這些輿論?陸於修,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關係了,你明白嗎?”
他轉身下樓,“明白。”
她看著他下樓的背影,忽然覺得,他有著比任何人都孤傲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