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沙發上,重重的歎氣,死陸於修!臭陸於修!整間屋子都找不到他!就算是好了很多也不可以亂跑!隨便摔一跤她都有責任的好不好!
這麼大的房子讓她去找一個人!
幹脆不找了,睡覺好了!沒準兒睡完覺了他還會把飯菜送上來呢?!
但是轉念這麼想想,有痛覺自己可惡!醫生啊醫生啊!怎麼可以讓病人自生自滅呢?!
最終還是抵不過自己的良心,想起自己還有個地方沒找,她咬咬牙,要是再找不到,她就失蹤給他看!
但是說實話,她還沒那勇氣!
好吧!她就是慫,說好聽點兒就是在擔心他!
在這棟別墅的頂樓她還沒去找過!
她“噔噔噔”的上了樓,聲音回響在整個房子。
等到了樓上之後,六月夏日微暖的風吹來,在這樣清晨卻覺得神清氣爽。
上麵沒人。
他不在。
她的心仿佛有些空落落的。
為了不讓自己白來,她在樓上晃溜著。
上次匆匆來過後就沒再來了,沒好好觀賞。
這上麵有些花香。
哪兒來的花?!
她狐疑的繞啊繞啊。
斷斷續續的看見了一些花,再到後來,儼然就是一個花園。
木槿,蘭花,鳶蘿,海桐,馬蹄蓮……
到了盡頭,她還看到了風信子。
他就站在那群白色風信子的麵前,一身白色的棉質休閑襯衫,鬆寬的衣服套在他的身上,修長的身材說不出的貴氣。
清晨的柔和陽光照他的白皙的皮膚上,美好的輪廓無不顯現出來,那柔順的黑發靜靜的貼在額頭,修長的手指拿著澆花用的工具,白色風信子反射出的顏色印襯在他的臉上,有種察覺不出的深沉。
他出神了,沒注意到有人來到。
言清北心一漏,跳慢了一拍,香花美男啊,就算是血戰商場的女強人也會拜倒與他的!
妖孽啊妖孽!
禍水啊禍水!
而言清北又無不感到幸運的想著,這樣的男人,屬於她。
陸於修見她來了,彎眉莞爾,朝她伸手,“過來。”
她乖乖地走過去,“風信子在這個季節要枯萎了,怎麼照顧都沒用的。”
他笑而不答,而是說,“北北,下一周我可能會很忙。”
她心一緊,立馬知曉,於是笑道,“也是,你休假這麼多天,忙是正常的,我不也是,我的工作還是別人代班的呢?!”
陸於修卻說,“北北,到時候不要聽他們說的話知道嗎?”
她裝不懂,“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
“沒事兒,北北你記住,誰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什麼地位?”她開玩笑的問著。實在不知道說什麼話才好,她早就知道了不是嗎?還能說什麼呢?
他卻當成真,捧起她的臉,輕輕地落在她唇上一吻,“任何地位。”
這世上,也獨有她站在他的右邊,才能讓他覺得安心。
她一直住在他的左心房,他可以為了她,錯怪全世界;亦是可以為了她,背叛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