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襲來到邊疆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最近邊疆確實安定了很多,他也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做,現在又是義王,更沒人敢叫他做什麼了,他每天除了吃睡就是練兵,雖然袁海和那幾位將軍也會時不時過來找他喝酒。但更多的時候還是一個人,在孤獨寂寞的時候,他也會偶爾想到陸小蔓,不知她過得好不好?當然,還有可愛的果果,也是他心中的牽盼。
他時常想:如果那次沒有看到陸小蔓性感的身體,是不是就放得開些,也許他可以選擇果果,不至於傷到果果。但事情就是這樣,他已經看到了,而且忘不了。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外麵侍衛輕輕報道:“啟稟義王,王爺來消息了。”
張襲趕緊起身開門,急急問道:“王爺來消息了?什麼消息?”
侍衛一愣,沒想到他有這麼大反應,低頭說:“大概是說王妃有一個包包落在這邊了,麻煩義王送回去,順便還有事情問您。”
張襲點點頭,說:“好的!”
他正好閑得發虛,現在又有事做了。接到消息,不到兩個時辰,他就找到了陸小蔓的包包,坐上了回京的馬車。
一個月後
那天,伍傑和徐驚石正在院子裏追著打,陸小蔓早已習已為常,坐在屋內觀看。從最初的心驚膽讚到現在的麻木不仁,她是深有體會,反正那兩個家夥打架已經變成了加常便飯,如果哪一天他們不打了,陸小蔓才會覺得奇怪。
突然,門外就停下來一輛馬車,張襲跳了下來,他是把馬車直接開了王爺家的。
伍傑和徐驚石打得忘乎所以,根本沒發現張襲的到來。還是陸小蔓最先衝了出來,笑道:“終於把你給盼回來了,有人的眼睛都望穿了。”
伍傑回頭看到張襲,停了下來,笑著走了過去,說:“幸苦你了,為了拿個包包回來跑這麼遠的路。本來我是準備叫人順便帶回來的,小蔓說非要你親自給送回來。”
張襲臉上一紅,沒想到是陸小蔓非要見他,心下一陣欣喜。
“我也是為了他好啊!果果眼睛都望穿了,就希望他能回來。現在多好!”陸小蔓隻是實話實說。
張襲聽了這話,笑容僵在臉上,心又一陣失望,剛要開口就看到了站在一邊的徐驚石。當下一怔,指著徐驚石大叫道:“這不是奇石國太子嗎?怎麼在這裏?”
徐驚石瞪著無辜的眼睛,問:“看到我有這麼奇怪嗎?”
伍傑瞪了徐驚石一眼,說:“怎麼不奇怪?你堂堂奇石國太子,跑到白玉國來了,知道的人還好,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抓了你來。”
張襲又皺著眉,說:“是啊,我還在想是不是抓來的呢?”
陸小蔓笑,說:“這家夥一根筋,怎麼勸都不回去,非要在這裏過苦日子。”
徐驚石也不接話,反正他覺得這段時子比他在皇宮裏過的日子開心十倍,百倍。
張襲又回過身,從車裏拿出包包遞給小蔓,說:“你看這是你的包包嗎?看東西少了沒?”
陸小蔓笑著接過包包,輕輕抱在懷中,好熟悉的味道,那是現代的味道。
伍傑探出頭望了望,說:“裏麵裝的什麼東西這麼保貴,非要拿回來?”
陸小蔓笑,把包包打開給他們看,裏麵全是他上學的課本。
“是書嗎?”伍傑問,隨手抽出一本翻了翻,歎道:“這書上的插圖是怎麼畫的?很漂亮啊!”
徐驚石也抽出一本,翻了翻,說:“好奇怪的字,有一些居然連我都不認識呢。”
陸小蔓笑,說:“當然不認識,這是千年以後才有的字,你怎麼可能認識?”
這話一出,幾雙眼睛都瞪著她。
“嗬,別看我!我開玩笑的!”陸小蔓傻笑,這話可不能亂說。
伍傑卻沉思了,說:“按照現在的能力確實做不出這種書!”說著,把書翻給徐驚石看,說:“你看,這書的材料還有這印刷,都很完美,隻是這字居然是從左到右排版的。”
徐驚石也點頭,說:“小蔓的東西真的很奇怪呢。”
伍傑突然想起剛見到陸小蔓時她穿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他們國家應該有的衣服,不管是樣飾還是作工,都完全不一樣。然後聯想到陸小蔓以前的奇怪的動作和語言,他突然有一些明白,問道:“小蔓,你真的不是這個年代的人嗎?”
陸小蔓一慌,支吾著說:“可能吧!”
伍傑看了她一會,輕輕走到她麵前,拉起她的手,表情非常的認真,說:“小蔓,不管是不是,請你一定要留下來。”
小蔓一陣感動,鼻子一酸,說:“嗚嗚,我倒是想回去,可我不知道怎麼回去啊!”
伍傑看她難過,剛要把她摟進懷中,徐驚石突然把伍傑扒開,接過陸小蔓的手,深情的凝望著她,說:“伍傑搶了我要說的話。”
伍傑一腳把他給踹飛了。
“啊——”不遠處傳來徐驚石的慘叫聲。
張襲驚得一句話也說不上來了。
“太子——”門口一人大喊,急急跑了進來。
徐驚石聽到聲音,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問:“是叫我的嗎?”
陸小蔓和伍傑還有張襲全都一副“不是叫你那叫誰?”的表情望著他,估計是奇石國有事了。
那人灰塵撲撲的跑到徐驚石麵前跪下,說:“太子,宮中有急事,請您務必馬上回宮!”
“急事?什麼急事?”徐驚石不以為意,淡淡的問。
來人支吾了一下,還是說:“反正是大事,請您務必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