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從哪裏看來的,說貓狗類的動物身體裏不能代謝巧克力之類的東西,所以巧克力對它們來說差不多就是毒藥。狐狸雖不是貓狗,可是種類總差不多吧?這要是被巧克力給毒死了,她這七百五可就打水漂了。
正猶豫間,這小東西已經抬頭將她手裏的巧克力都奪了去,躲到旁邊去吃個幹淨,還知道自己撕開包裝紙,看得許念白目瞪口呆。
小狐狸吃完就在沙發上找了個地方,將自己團成個球去睡,許念白自覺無趣,揀了炸雞腿吃掉,又上了會兒網,也自睡去。
長假的最後幾天許念白一直在家裏宅著,每天中午起床,下午吃飯,然後一直上網上到半夜,吃頓夜宵然後上床睡覺。周而複始。那隻狐狸簡直就是個毛絨玩具,每天除了喝點水,就是在沙發上團成一團
這一天許念白是被蘇錦的電話給騷擾起來的,許念白熬了個通宵,淩晨五點才爬上床,這會兒睡得正香,所以這點起床氣全撒在蘇錦身上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電話那頭笑出聲來:“德行,還一套一套的,這都好幾天沒動靜了。我看看你還活著沒。”
“屁話,死了誰能接你這奪命連環CALL?許爺我活得好好的!”
“那隻狗被你養死了吧?本來就半死不活的,不讓你買你非得買,這下心疼銀子了吧?”
“哈!”許念白一聲怪笑,伸長脖子向客廳瞄了一眼,那小東西仍然把自己縮成一團,隻是間或耳朵抖動一下:“你許爺是什麼人,區區一隻狐狸還能搞不定?最後糾正你一次,那是狐狸,白色的狐狸,不是狗。”
“我也最後糾正你一次,好好一個姑娘家,別總‘許爺許爺’的,像什麼樣子!”
這女人又開始念,許念白翻了個身,迭聲應著:“是是是。”
“還有,明天就要開始上班了,你這日夜顛倒的生物鍾趕緊給我改回來,別到時候爬不起來!”
“知道了,媽!”
沒等蘇錦對著她咆哮,許念白趕快掛了電話,起床氣也消失無蹤,兩腿一蹬跳下床來,將半長頭發用一根鉛筆挽起,開始打掃屋子整理衣物擦地板,用了兩個小時,才終於讓這上下兩層的房子透了點亮,這麼大的房子打掃起來可不是鬧著玩的,許念白累得腰酸背疼,四仰八叉的癱在沙發上喘氣,旁邊的小狐狸依舊睡得香甜一動不動。
許念白一動不動盯著小狐狸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指頭對這那對讓她眼饞很久的毛茸茸的尖耳朵——捏——兔斯基!
可是,勝利的果實沒有保持很久,誌得意滿的獰笑不能笑到最後。
小狐狸抬起腦袋,燦金的眼瞳直直看向她,竟還帶著三分無奈三分不耐三分惱怒,小脖子梗得直直的,許念白惡膽橫生,二指神功彈在它的額頭:“小樣兒的,給你許爺暖暖脖子。”
小狐狸一臉不屑,居然還甩鼻子“切”了一聲。
“喂,你可是許爺花了七百五十塊銀子買回來的,敢不聽話小心許爺燉了你。”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房間裏突然出現了第二個人的聲音,還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