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過後,我要回到我的小城去上班了。回城之前,我查詢到了“金海岸”小屋的電話號碼,我想知道那父子倆到底怎麼樣了。到下午的時候,電話才接通。“金海岸”的小老板還記得我。我問起那父子,小老板說:“我也是剛回到小屋,那父親我前一會兒還看見了的。”我的心放鬆了些。他又說:“聽那父親說,風暴來的當天,父子倆還是去了海邊,幸好及時地返回了我的金海岸小屋。我的天啦,這次的海水如果再暴漲一點,淹沒我的小屋,那他還有命嗎?就在台風來的時候,那瘦瘦的孩子永遠地閉上了眼睛,躺在父親的懷裏,臉上漾著幸福的笑容……”我拿著電話,怔怔地站著。窗外,雲淡天高,暴風雨洗禮之後的天空竟是如此的美麗!
彌留際的父愛
文/佚名
他仿佛看見,那些躺在病榻上的、麵容憔悴的老父親,正強抑著內心的痛苦,用一種違心的方式,為子女們表達最後一份特殊的父愛……父親節這天,一家電視台正在製作綜藝節目。談到為人父母這個話題時,主持人靈機一動,當即炮製了一個題外花絮:請三位已做了父親的男嘉賓談談做父親的感受,並且談談自己的父親。
巧合的是,三位嘉賓的父親都已經謝世了。主持人說:“過世了也沒關係,談談對父親印象最深的一件事也行啊。”
“我的父親,他是個樂觀、開朗、充滿慈愛的人。”第一位嘉賓開口了,“他一生都在為我們的事操心。隻是到了老年,卻反過來讓我們操心了。”主持人問他:“你的父親,是不是他生病了?”“是的,而且是那種好不了又壞不了的慢性病,拖了全家人整整六年,我們兄弟三個輪流看管,一家大小的神經幾乎都快崩潰了。”
主持人點點頭:“可以理解,久病無孝子嘛。遇到了這樣的事,的確是一個家庭的不幸。”“問題是,就在臨終前的那幾天,他還在給疲憊不堪的家人出難題,說他要吃活帶魚。”
主持人有些意外:“這就是父親給你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呀!你不明白,那些日子,全家人真的是給累得麻木了!到父親去世的那一刻,我們已經連一點悲傷的感覺也沒有了。”
第二位嘉賓插話了:“奇怪,我的遭遇怎麼跟你的差不多啊?我父親是位殘疾軍人,平時對我和姐姐十分疼愛。去世前的那段時光,老人家忽然變得有些不可理喻。不是今天罵這個不孝,就是明天說那個不好,就好像我們欠了他很多似的。”
第三位一直聽著的男嘉賓站了起來:“我父親去世前堅持要把所有財產捐給希望工程,當時我們就覺得不可理喻:治病花了那麼多錢,我們多困難呀,而他卻要拿著這一點錢去圖虛榮!留遺囑那天,我們再一次吵了起來,父親很衝動,當著大家的麵打我,我賭氣走了。結果,父親當晚就去世了,我連他的最後一麵也沒見到。”說到這裏,第三位嘉賓一臉的後悔,“其實,父親早就立好了遺囑,財產也進行了合理的分配。不知為什麼,那些天他為何發那樣大的火。我猜,這恐怕是老人們去世之前的一種變態心理吧。”
“你們的父親,是個愛生活的人嗎?”主持人提了這樣一個問題。“愛呀!”三位嘉賓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來,“他是個音樂教授!”,“他生前是個超級‘驢友’!”,“他有好多的朋友,生病那些天,天天都有人給他送花!”
主持人接著問:“那,父親愛你們嗎?”“當然愛!”
主持人若有所思地說:“我有一種感覺,不知正不正確?一直到彌留之際,你們的父親其實都很清醒。他們愛生活,愛孩子,內心充滿了對身邊世界和親人的留戀。當他們知道生命離去的腳步已經無法挽留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在臨走之前,少給你們留下一點失去親人的痛苦。於是他們就采取了有意磨人的辦法,讓你們在麻木中,平淡而安心地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
主持人說到這裏,忽然意識到整個演播大廳出奇地寂靜。他發現,三位男嘉賓早已聽得淚流滿麵。他仿佛看見,那些躺在病榻上的、麵容憔悴的老父親,正強抑著內心的痛苦,用一種違心的方式,為子女們表達最後一份特殊的父愛。
父愛的高度
文/佚名
這一生,無論我人生的坐標有多高,都高不出那份父愛的高度,雖然它是無形的,可我心中有把尺啊!
好多年都沒有看過露天電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