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錢象看怪物一般看著他。
“我們賭一局如何?”
錢錢疑惑的看著他,“賭什麼?”他又搞什麼?
“賭幸福。”孟修淵意味深長的看著她說到。
孟修淵要迎娶錢錢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
駱綰卿心灰意冷,向孟修淵辭行。
“皇兄,你真的不等喝一杯我和錢錢的喜酒再走?”雖然駱綰卿的身世沒有昭告天下,但是孟修淵依舊尊稱他一聲兄長。
“為兄去意已決請皇上不要再挽留了……”駱綰卿的神色很憔悴。
“既然如此,朕也就不挽留了。”孟修淵說到。“皇兄打算何時走?”
“實不相瞞,行禮早已收拾好了,為兄是來辭行的。”駱綰卿據實相告。
“如此倉促……皇兄不是在逃避什麼吧?”孟修淵意有所指觸動了駱綰卿的隱痛。
一旁的昌邑連忙道:“回皇上,師兄隻是想盡快趕回麓山重修白雲觀也好了卻師父的心願告慰亡靈。”
孟修淵定定的看了會神色躲閃的駱綰卿點頭說到:“好吧,朕賜黃金萬兩助你們重修道觀,以後若有什麼需要,也隻管開口便是。”
“謝皇上。”
真的打算放棄了嗎?這場賭局他如此輕易就贏了麼?……
孟修淵高高在上看著底下的人,心中思緒翻騰……
“他真的走了……”錢錢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後顯得特別冷靜,隻是用力眨了眨微紅的眼睛努力的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輸了,可是我好象不虧呢,贏了個皇後當……”錢錢生硬的笑到。
“錢錢……”
“你放心,願賭服輸我艾錢錢不是輸不起的人!我不會反悔的。”錢錢認真的說到。
本想說什麼,可到了口邊卻咽下了。他雖是皇帝,坐擁天下可是想要擁有自己心愛的女子,卻也不得不靠這樣的手段……
兩匹馬兒急馳在官道上,其中一匹馬兒突然長嘶一聲停了下來,前頭的一匹也停下倒轉了回來。
“師兄,怎麼了?”昌邑看著止步不前的駱綰卿問到。
“昌邑,我不回麓山了。”駱綰卿說到。
“什麼?!為什麼?!!”昌邑急切的追問到。
駱綰卿歎了口氣:“對不起,我已經回不去了……”修道要的是無欲無求忘情去愛,可是,他忘不了!他不再是以前的他,再也回不去了……“師父的遺願就交給你了,師兄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師父!”駱綰卿跳下馬朝麓山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上馬策馬朝相反的地方奔去……
望著揚塵而去的人,昌邑無奈的深深歎息……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
仰首就著酒壺灌下滿口的辛辣液體,如同喝水一般,看得櫃台的掌櫃心裏直打鼓。這麼不要命的喝法要是鬧出人命來可不得了!這個樣貌俊秀的年輕人已經在他店裏喝了三天了,每日隻是飲酒,喝遍了店裏各種酒,說是尋一種可以讓人忘記的酒。
他每日醒了就喝,醉了倒也不鬧隻趴著睡,睡醒了又喝,分明是作賤自己的身子!可是酒館就是賣酒的地方,客人要哪有不賣的道理,更何況他給的錢可夠買下這所有的酒!
世人都道這酒是好東西,解百憂消千愁,可是,為何卻越喝越清醒起來?往事曆曆在目,她的音容笑貌更加的清晰……思念如潮,卻再也無法相見……
“我沒看錯吧?!小白你居然在喝酒?!!還喝這麼多!”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眼前,駱綰卿努力的回想他是誰可是被酒精麻痹的混沌的大腦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頭又開始沉重起來,駱綰卿的腦袋重重的敲在桌麵上又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