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火車上,望著路旁的飛嘯而過的景色,離家鄉越來越遠,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連連思緒,本以為我能成為一名醫生,可因整個家族受到衝擊,卻連份合適的工作都沒有,我深知那種家破人亡能逼死人的窘境,因此由父母扛負起了四叔的巨債,那個時候我剛去當兵,還沒有經濟來源……
後來我退伍了,為此家債,我掙過活人錢,掙過死人錢;被人下過降頭,當過替死屍,也認識了好多人,接觸了好多事,其中押魂、鬥屍、請神、驅邪,早已屢見不鮮。現在回想起這些事的詭異及離奇程度,我想,已經遠遠超乎絕大部分人的想象,這些都和我所從事的陰陽秘術有著密切的聯係。
我坐在火車上,望著路旁的飛嘯而過的景色,離家鄉越來越遠,不由自主的泛起了連連思緒,本以為我能成為一名醫生,可因整個家族受到衝擊,因此由父母扛負起了四叔的巨債。而我卻連份合適的工作都沒有,我深知那種家破人亡能逼死人的窘境。後來我退伍了,在生活掙錢的道路上又經曆了很多過程,有苦有甜,有驚險,有順意,其中還不乏遇到了一些驚奇的事件,現在回想起這些事的詭異及離奇程度,我想,已經遠遠超乎絕大部分人的想象,當然這些都和我所從事的陰陽秘術有著密切的聯係。
俗話說:有命掙錢,也得有命花,對吧?但是有些活兒,是玩命的勾當,搞不好還會把命搭進去,虎口脫險已數不勝數。這裏麵有很多故事值得一講,就先從我退役回家說起。2010年冬,我從部隊退役回家,從濟南下了火車便坐上了直達石家莊的大客。
夜幕籠垂,萬籟俱寂,大巴車行駛在空曠的郊野路上,路麵狀況很差,高低起伏,司機開的漫不經心,車上的乘客也都神倦疲憊昏昏欲睡,突然,車身突然猛烈的搖晃,一個急刹車,好象是撞到了什麼東西,車上的乘客前仰後倒,頓時一陣大亂。混亂中就聽有人喊:‘有鬼!’
司機連忙跳下車,去查看車體的狀況,而我迅速朝喊出“有鬼”的位置看去。隻見坐在車中最後邊的一位中年婦女抱著驚魂未定的小孩,那小孩顯然受到了過度的驚嚇,全身蜷縮在婦女懷中,喃喃低聲的說:‘媽媽…那個人,他…他沒腳…’
婦女一把摟住懷中的小孩說:‘別瞎說,讓那位叔叔聽見了會生氣的。’那小孩說的那名乘客沒腳,並不是真的,隻是那人的腳伸到了車座下,從那小孩的角度看,確實是看不見腳的。當所有人虛驚一場,以為這是個荒謬時,我發現了其中的不對。那人兩眼呆滯,印堂發暗,坐姿極為別扭,雙腿虛攏,腳尖著地,我敢肯定,他不是人。
這種狀況足矣證明,這不是正常人的表現。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從包袱裏取出一枚在部隊紮小紅花的別針,慢慢走向那名奇怪乘客,詳裝起身看向車外,一個踉蹌故意摔倒趁勢把別針狠狠的全部紮進了他的大腿,而這人紋絲不動,表情如故,沒有絲毫的反應。我頓時起了一身白毛汗,心叫不妙,看來真遇到鬼了。
我假意向他道歉,而他卻不理睬,我自找沒趣的又退到座位上,心裏開始緊張起來,還沒到家就碰到這事,真是倒黴,而剛才那起事故顯然就是他製造的,想讓我們跟著一起搭命。
如果讓他一直跟著我們,恐怕我們這些人的性命全得陪在這,正當我想辦法應付時,在我前座投來一雙怒哧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那慘白猙獰的麵孔,似笑似怒的表情,看著我心裏直發毛,原來車上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