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寶珠是在窒息中醒過來的,一醒來就看見偌大一張臉,還有嘴裏蠻橫的舌…
顧熙平狠勁壓在她身上索取,大手也不停在她曼妙的身上遊弋。
哼,寶珠狠心一口咬過去,著了他的道,舌被他卷住了,寶珠倏地睜大眼,一股鑽心的疼。
霧蒙的眼裏泛出淚花,疼疼疼…
顧熙平又狠狠親了她兩口才罷休,火熱的壓著她輕哼兩聲:“敢咬你主子?”
寶珠伸出被他咬得疼得鑽心的粉舌出來,眼角掛著淚楚楚可憐,顧熙平心頭一熱,險些崩潰。
這模樣太勾人了…他為什麼要放著不吃?還養什麼?明明已經養得很好了…
顧熙平臉色有些緋紅,又去親寶珠。
寶珠軟軟的推他,嗚嗚嗚的拒絕:“你說好的等我再長大些…”
她不能讓自己被他吃抹幹淨,有朝一日,她還盼著自己能完璧之身的離開顧府,找一個真愛自己的普通男人,做他的正妻。
她是不是在做夢?
顧熙平的大手毫不客氣的朝她飽鼓鼓的胸圃覆去,才不管她說的什麼再長大些。
“已經很大了,再大我就握不住了。”他噙著滿意的笑,手在上麵狂肆的揉躪。
隻覺得觸手飽滿柔嫩,心中的邪火越燒越旺。
寶珠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衣衫被他弄得淩亂,他大手揉過的地方好像帶了一團火,自己從來沒有人碰過的胸圃被他過分的力道揉得變形。
一股穌麻從腳底竄到腦心,寶珠強忍住怪怪的不對勁,嬰寧一聲,羞憤難當,揚手朝他臉上扇了上去。
顧熙平哪能任她再打上自己,輕輕鬆鬆就扣住了她白玉般的手腕,並壓在她身上挑了挑眉,一副我就是輕薄你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寶珠氣得哭,另一隻手也朝他扇過去。
顧熙平揶揄的一並抓住了她的兩隻手,眼裏帶著囂張而自我優越的戲謔。
寶珠肺都氣得快炸了,他一隻手禁錮住她的雙手壓在頭頂,另一手緩慢而曖味的流連在她的胸圃上徘徊,揪住輕薄的紗質睡衣上凹凸出來的一顆紅點完弄。
寶珠咬住下唇,心頭狂怒,驀地抬起起蓋朝他下麵頂著她小腹的一個硬硬的東西死勁頂了上去…
顧熙平倏地臉色一白,臉上狂娟的邪魅和氣定神閑不複存在,倒抽了兩口冷氣,目光如毒的朝身下的寶珠射去。
那目光,惡狠狠的好似要立刻辦了她。
還有點餘痛,所以寶珠拚命推開他沉重的身子的時候,顧熙平忍痛挪開了。
寶珠飛快的下床趿鞋,躲進了盥洗室。
顧熙平深呼吸兩口氣,捂著脹痛的小腹處目光冷唆唆的朝寶珠飛快逃的背影放冷箭。
“該死的小妮子,遲早把你先殲後殺。”
真是好痛。
她那一下頂得是又痛又準。
顧熙平從來沒吃過這種虧,還是在他yu望高脹的時候。
臉色青紅白相間的下床穿了衣服。
走的時候身上還留著餘疼,眉眼一下下狂怒得跳動著。
他們決定去試探老夫人。
顧熙平對自己沒抱多少希望,因為老夫人不讓他直接知曉一定有她的原因。
就看寶珠了。
兩人攜手去飛鳳閣,寶珠不想他拉她的手,可是他非要拉,還恐嚇她不讓拉就當下人的麵給她好看。
寶珠看著路過的丫鬟嘻嘻嘻捂嘴偷笑,臉臊得又紅又青。
一邊是羞的,一邊是氣的。
她狠勁甩了甩手上黏膩的大手,顧熙平卻覺得她在跟自己撒嬌。
整張臉都是溫潤的攬向她香肩,嘴裏哄著:“你再不鬧了,我給你買好吃的,好穿的。”
“你去死。”當她是三歲小孩啊?
“那你說吧,你想要怎麼樣才不鬧?”
寶珠掙脫了兩下沒掙脫開,靜默了幾個呼吸,開口說道:“等老夫人病一好,或者你解決了你們家的事,我就離開,不想當你的妾。”
顧熙平斜眼睨她,冷笑兩聲:“你想得倒是美,打得好算盤,我顧熙平納的女人進門,且有離開的道理,你就是一輩子不讓我碰你,你也別想離開,門都沒有!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進了顧府的門你一輩子都別想出去。”
寶珠聽得耳朵生繭,翻翻白眼看天不理他。
吵著鬧著進了飛鳳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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