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理由好牽強呐。”白琳曦凝視著司空睿,舉起眼前的酒杯,“阿睿,這一杯,我先敬你。多謝你這麼多年對我的照顧。”
“。好,我喝。”司空睿心裏咯噔一跳,絕對不要和白琳曦結拜兄妹,這不是他想要的。
“第二杯,是為朱兒與墨兒謝你。”白琳曦反手為他倒了一杯,“這三年,我的身子一直不好。若非你悉心照顧她們,我定然是不放心的。”
司空睿無語,隻能繼續喝,生怕再喝下去就會被發好人卡。
“第三杯。”白琳曦正倒著,不想被司空睿死死地擋住,“怎麼了?”
司空睿表情有些著急,卻不失俊俏,“理由合適,你就一定會答應我,對不對?”
白琳曦頜首,有些好奇他還會找什麼理由,“說說看。”
“羯羅樓是我當年為天下人設下的一關,唯有能闖過羯羅樓的人,才能娶我。你是唯一一個,天下人盡知。”司空睿看著白琳曦,一字一句道,“況且,你才來藥王穀的時候,我就看光你了。理應為你負責。”
“不說還好,說起來,我就想要揍人了。”白琳曦頭冒十字,捋起袖子,就追著司空睿打了起來。結果司空睿腳下一滑,直接跌入水中。
“活該,誰讓你小小年紀不學好!”白琳曦玩笑道,抱肩在一旁看著司空睿撲騰。
“我不會遊泳。救我。”司空睿仿佛掙紮地很痛苦。
白琳曦深知此人生性頑劣,並不搭理。
誰知司空睿竟然真得沉了下去,不到一刻鍾,白琳曦終於慌了起來,趴到湖麵,“阿睿,你不要嚇我。你知道我有心悸的,不禁嚇的。阿睿。”她叫了半天,還是沒有人回應,跳入水中,她根本沒有想過她自己才是真正地旱鴨子。
“阿睿。”她不斷地吃水,搶得要命,感覺快要窒息的時候,司空睿突然從後麵出現,將她抱起來,爬到岸上,一臉的懊悔。
“傻丫頭,你跑下去做什麼。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司空睿將她摟在懷中,將真氣不斷地渡給她,幫她驅寒。
白琳曦吐了一口水,臉色漸漸恢複,狠狠地拍了司空睿一個巴掌,頭悶在他的胸膛,“你要嚇死我嗎?不許你再嚇我了。”
“好。我以後絕對不嚇你了。”司空睿懊悔地要命,她本來身子就不好。
“我想要喝酒。”白琳曦坐起來,依舊在他懷中,拾起地上的兩個杯子,遞給司空睿,“你記得喝過這杯酒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嚇人,不許背地裏使壞,不許欺負我,還有,永遠永遠地陪在我與兩個孩子的身旁,不離不棄。”
司空睿仿佛受了驚嚇一般,彷徨了起來。
“怎麼,你不答應的話,我就把這杯酒倒了!”白琳曦看他木訥的很,不禁生氣,作勢要將手中的酒倒掉。
“不要倒。我都答應你。”司空睿忙道,手臂緊緊地與白琳曦拿著酒的右臂交纏,“這杯酒,我們現在就喝。”
上好的梨花醉滑過喉嚨是從所謂有的舒暢,帶著蜜的幸福流淌在兩人的全身,那一刻,天上的流星如雨一般隕落,壯麗無比,仿佛在祝福他們一般。
“流星,帶走我所有的不幸,從此以後,我要與阿睿還有孩子們,快快樂樂地一杯子!”白琳曦對夜空大喊道。
所有的一切,都在二十一歲這年完結。新的一天才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