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繹趕緊道。
杜宛宛就那樣凝著他,心揪得不是一般的緊。
緊得痛。
“心肝,真的,朕沒有再騙你,你要信朕,事情就是這樣。”
“隻是這樣嗎?”
不等蕭繹再說,杜宛宛幽幽的。
“對,隻是這樣。”
蕭繹快速點頭,就怕她不信。
“那為什麼你要換掉妾身邊的宮人,為什麼不讓荷葉近身服侍,為什麼要騙我還有——”杜宛宛想著當時她沒有注意到的。
“朕怕你知道,那個荷葉出去時有人看到,朕不想你知道,就吩咐了人不許告訴你,朕不讓那個荷葉近身服侍,心肝還不知道?朕騙你也是不想你有一天不高興,再後來是那個荷葉居然不聽朕的話,想要接近你,還獨自跑來攔住朕,朕不想再留下她給你添堵。”
蕭繹基本是把能說的都說了。
剩下的都是不是很重要的。
“怪不得我發現那些宮人的目光不對,隻是沒有多想,你是怕我發現你和那個荷葉?你說那個荷葉獨自攔駕?”
杜宛宛傷心又難過,又有點不信。
“對,心肝,朕沒哄你,事情就是這樣。”
該說的都說了,蕭繹專注而認真的注視她。
“朕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想服侍你,朕不會留下一點隱患,朕一開始是不想理會那個荷葉的,朕想了想,幹脆把她送出宮,至於朕說她有問題,從現在來看,確實有問題,朕已經把人送到宮人,卻還傳出流言。”
蕭對決定查一查那個荷葉。
杜宛宛又想到一點疑問。
“你最開始問朕,朕處理那些宮人是不是為了騙你?心肝,你要知道她們沒有服侍好你,朕安排她們在你身邊就是照顧你,可她們呢,你不要覺得朕是想騙過你,才處置她們。”在杜宛宛要問的時候,蕭繹又道。
杜宛宛:“……”
“明白了嗎?”
蕭繹問她,看她不說話,可能是在消化他的話,摸了一下她的臉。
這次杜宛宛沒有躲開。
她是在消化他說的話。
蕭繹沒再說話,輕輕摸著她的臉,望著她的表情,等待她消化。
“……”
“……”
“那除夕那晚你幸了宮人的流言?”杜宛宛過了一會,緩聲道。
“你覺得呢?”
蕭繹有點不高興,不過還是道。
“嗯。”
杜宛宛已經完全消化了他的話,她重新想了一遍他的解釋,合情合理,她漸漸相信他,她愛他,愛讓她相信他。
隻是心裏還是並不好受。
荷葉的事像他說的,她不需要太過難過,葆葉要是像他說的獨自攔駕,她更不用難受,他說會查,背後的人會是荷葉嗎?
他幸了宮人的事又是誰傳出的?
“相信朕了吧?”
蕭繹看著她的樣子。
“朕怎麼會碰別的人,更別說幸了宮人,簡直是胡說八道,亂傳,這個時候傳出來說不定就是會了攪渾水。”
這是蕭繹猜測的,他也說了出來。
杜宛宛:“……”
“心肝還想見荷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