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理取鬧,似乎不說清楚不罷休。
“你這婦人。”蕭繹再次道,對著身後揮了揮手:“你出去。”沉著聲音,說完收回手,攬著身下的婦人。
杜宛宛還是瞪著他。
蕭繹覺得自己怎麼那麼手癢,很想打這婦人一頓,他俯視著上上下下掃視了婦人一番,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哼,要不是看在他的小公主的份上,他真的要打這婦人一頓。
若不是怕傷到小公主,他肯定動手,不過記在那裏,待這婦人生產過後他要好好和她算帳。
把所有的帳都算清楚了,蕭繹想完,又看了婦人一眼。
“皇上看臣妾幹嘛?”
總覺得男人看她的目光不對,杜宛宛哼哼兩聲。
“朕不能看?”
蕭繹才不想告訴她,和她一起哼哼。
“不能。”
杜宛宛猛的搖頭,就是不能。
“朕偏要看,你能拿朕怎麼辦?何況朕憑什麼不能看,你是朕的女人,是朕皇兒的母妃,是朕的宸貴妃。”蕭繹一幅你什麼都是我的,我想看就看。
杜宛宛很想還回去,她死死瞪著他:“不許不許就是不許。”
“你這婦人!”
蕭繹被她那蠻不講理的樣子逗笑,摸了一下她的臉,笑了起來。
跪在地上的宮人,在默默的行了禮後,默默的退了出去,留下兩人。
“笑什麼?”杜宛宛依然蠻不講理的道。
“笑你!”
蕭繹還嘴。
“我有什麼可笑,你才可笑。”杜宛宛也還嘴。
“朕哪裏可笑?”蕭繹發現這婦人玩上癮了,心中好笑極了,斂起笑意,一本正經的對著婦人。
“那臣妾又哪裏可笑?”杜宛宛也一本正經的。
“你學朕?”蕭繹禁不住又想笑,他忍住,隻是這婦人是專門逗她笑吧,杜宛宛是男人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你學我。”
“你這婦人!”蕭繹再也禁不住,俯身雙手抱住婦人,彎下腰,頭抵著婦人的額頭,四目相對,呼吸交纏,臉貼著臉:“朕的心肝。”
“幹什麼?”不是在鬥氣嗎,怎麼又成了這樣,杜宛宛掙了掙,想要掙開男人,發現男人雙手抱得很緊,整個人都落到他懷裏,隻能看著他,和他呼吸交纏,臉貼著臉,她別了別頭。
“太真,朕不許你不關心朕。”蕭繹用一隻手搬過心肝的臉,目光下移落在心肝的肚子上。
“你不讓我關心的。”杜宛宛在知道自己動不了,他不會讓她動後,也不動了,四目相對,她反駁。
“朕的意思你懂的,朕害怕,怕你出事,你要是有事,朕怎麼辦。”蕭繹軟下聲音,溫柔道。
四目相對中,那雙黑色的眸深情又溫柔。
杜宛宛想說什麼,凝著他滿是柔情的眼,說不出來。
“隻是你更重要,擔心朕也不能傷到自己,嗯?”蕭繹又說。
杜宛宛:“嗯。”
他的心意她也不願辜負,他都這樣說了。
“咦這是什麼?”蕭繹又溫柔的和杜宛宛說了一會話,無非就是她的心裏一定要有他,他以後不會再讓她擔心,突然他看向婦人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