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本來就正著急,聽到劉氏嘲笑的笑聲,怒了,猛的回頭瞪了劉氏一眼,這個劉氏都這時候還笑,沒看到皇上來了嗎?隻要讓皇上下旨就能出去,這個劉氏一定失心瘋了。

他不敢對其它人凶,可是劉氏……

“哈哈。”

劉氏像是聽不懂杜父的話,還是笑。

“你給老爺閉嘴,不準笑!”

杜父皺緊了眉頭,伸出手再一次想要捂住劉氏的嘴,更是後悔不敢放開劉氏,就算陛下來了也不該放開。

要是不放開劉氏也不敢這樣。

簡直是添亂。

這個的惡婦,早就該休了,早休了也不會弄成這樣,宛姐兒早就高興了。

“哈哈,報應,哈哈,你還在做夢呢,你的宛姐可沒想認你,皇上可不會放你。”劉氏呢喃的仍然笑著。

“劉氏。”

杜父手剛掐住劉氏,黑衣人已經一個一個抓住了他和劉氏,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因為劉氏忘了該做的,他快速抬頭:“宛姐兒,宛姐兒你真的不認為父?宛姐兒爹都答應你了,宛姐兒!”

他對著杜宛宛和蕭繹被簇擁的背影,大聲的叫喊,劇烈的掙紮,試圖掙開黑衣人的手,劉氏任由他掐著,還是笑,然後動也不動。

杜宛宛眉頭皺起,她恨不得快點離開。

“太真要停下嗎?”

蕭繹側過頭凝著杜宛宛,把玩她的手,帶著征詢。

“不需要。”

杜宛宛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堅決。

“朕知道了。”

要是換成其它人他不會這樣,不過隻要問清楚了心肝的心意,知道了心肝真正的意思,他也不用再顧及。

“陛下。”

蕭繹剛要開口,就聽到婦人又開口,他轉回視線,這心肝是?

“三郎,不用再做什麼,就照著你先前的旨意。”杜宛宛道。

“嗯。”蕭繹見她是說這個,輕嗯了聲,接著又摸了一下她的手:“太真總是太過心軟了。”

心軟嗎?是嗎?杜宛宛不這樣認為,隻要她不發話,下麵的人便知道該怎麼做,死就是結束嗎?

蕭繹也有些意外,這婦人怎麼一下子聰明了?心變狠了,他攬著婦的手不由收緊,直直看著婦人的眼晴,還有臉和表情。

手輕輕摩挲婦人的臉頰,杜宛宛知道他可能猜到她的心思了,她有點別扭,周圍都是人,她不想在眾人麵前恩愛。

雖然她習慣了這男人時不時的親密,特別是在外麵,在人前。

她掃向一邊的宮人太監,見他們都低著頭,掃過黑衣人,黑衣人低頭抓著她的父親還有劉氏,捂著他們的嘴。

杜宛宛收回目光,任男人動作:“還不走嗎?”

“心肝說走就走,一切聽太真的。”

蕭繹笑眯眯。

兩人這次真的離開,在宮人和太監簇擁下,不論杜父怎麼掙紮,怎麼嗚嗚嗚的叫喊,劉氏被捂住的嘴不斷有詭意的笑聲露出來。

黑衣人恭送走杜宛宛和蕭繹,良久,冷冷看著掙紮的杜父還有笑著的劉氏,兩人相視一眼,帶著杜父還有劉氏離開。

“宛姐兒,宛姐兒,你這不孝女,你這個不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