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嗎?”蕭繹挑了挑眉,溫柔的安撫了撫杜宛宛的臉,隨即臉色冰冷的看向還呆站著的劉氏還有杜父,漫不經心的揮揮手:“看來心肝並不滿意,不能叫心肝滿意,那他們——”
“不用了,走吧。”
杜宛宛見狀,拉了拉男人的手,她知道男人誤會了,或者說男人以為她不滿意,她隻是不想再呆,不想再看到他們。
“心肝不是覺得無趣?那就變得有趣一點就是。”
蕭繹直接道,握緊她的手,說著就要吩咐人。
“皇上。”杜宛宛忙拉著他:“我不想再看到他們,陛下,走吧,三郎。”
蕭繹沒有走,他深深的看了婦人一眼:“好。”
“你們把他們帶下去。”
過後他對著一邊的黑衣人,拉著杜宛宛在宮人和太監簇擁下往外走。
“是。”
兩個黑衣人低頭行完禮便站到一邊。
“陛下,陛下!”
直到此時,杜父才醒過來,砰一聲跪在地上,朝著蕭繹不停的磕起頭來,劉氏沒有動,蒼白如鬼的晃著身體,不過很快被杜父拉來砰一聲跪在地上。
皇上和宛姐兒竟然這樣親密?
陛下待宛姐兒這麼溫柔?宛姐兒對陛下這樣隨意?陛下和宛姐兒居然這樣恩愛,那可是皇上,宛姐兒是什麼身份,完全出乎兩人的意料,不僅為了宛姐兒把他們送進來,不僅為宛姐兒做那些事,不僅讓宛姐兒來見他們,還陪宛姐兒來甚至來接宛姐兒,竟比尋常的夫妻還要親密。
他們到底在一起多久?如此的默契,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們真的無法相信,比一般夫妻還像夫妻。
原以為宛姐兒不過就是陛下身邊喜愛的女人,不知怎麼得了陛下的意,不管是宛姐兒主動還是陛下有意,不過是新鮮或者不一樣的婦人身份令陛下感覺有趣。
不知道長不長久得了。
說是娘娘,說是得寵,可光宛姐兒的身份都還不知道如何,就是進了宮,換個身份也要時間。
劉氏也有些難以相信。
“陛下。”
劉氏一臉失魂落魄,邊搖頭邊呢喃著什麼,仔細聽能聽到陛下兩個字,語氣中全是不信。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給皇上請安!”
杜父不停的說著。
“萬歲,萬萬歲?”劉氏也跟著呢喃。
蕭繹並沒有說話,隻看著杜宛宛,杜宛宛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蕭繹看在眼中,便對著後麵揮了揮手。
宮人太監低著頭不再停留,兩個黑衣男人則麵無表情走到劉氏還有杜父麵前,對著杜父和劉氏伸出手。
“陛下!”
杜父見皇上並不理會他,見那一向不起眼如今變得不認識的宛姐兒也不再理會他,他大聲喊道。
身體躲開黑衣男人伸出的手,往前爬去。
“哈哈。”
劉氏突然呢喃著笑起來,像是在笑杜父,也不躲開黑衣人的手,笑自己笑眼前的男人。
明顯人家杜宛宛不想認了,皇上竟全看杜宛宛的意思,看起來對杜宛宛寵到骨子裏,多可笑啊,多令人不願相信。
“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