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要問你自己了,大半夜起來打玻璃玩,害得我還要幫你療傷。”
“靜靜,你幹什麼?”
一聲嚶嚀,之前被李牧隨手扔在裏邊的黃盼盼也醒了過來,看她揉著自己脖子的模樣,明顯是被剛才這位林大小姐那一聲尖叫給吵醒的。
林靜對於自己之前的行為,模模糊糊的也有一點印象,見此時閨蜜起來的動作,連忙阻攔道:“盼盼姐,你別動!”
然而這句話說得晚了一些,迷迷糊糊的黃盼盼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她那雙雪白的34D再一暴露在了李牧的眼前。
呆呆的看了看坐在床前的戴著墨鏡的李牧,再傻乎乎的看了看自己沒穿睡衣的上半身,又看了看李牧下半身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立起來的某種可疑物體,黃盼盼毫無半點違和的高聲尖叫了起來:“啊……”
聽著這一聲中氣十足的尖叫,李牧滿臉無奈的再次用一記手刀令對方安靜了下來。
見林靜同樣呆呆的盯著自己身體不安份的某處,李牧沒好氣的用鑷子將對方手心嵌入的一塊玻璃碎渣給挑出,隨後抹上墨綠色的藥膏,最後用紗布纏了個結實。
“看什麼看?要不是我及時趕到,鬼知道你會幹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兒。”
“呸!”
聽到這句話,再想到自己和黃盼盼兩個人,都被眼前這個賤男給看了光,林靜的身體頓時一陣顫栗,順手抄起個枕頭就衝朝李牧砸了過去:“你給我滾!”
“嘁,有什麼大不了的,滾就滾。”
……
……
或許是昨天晚上太累,或許是由於昨晚在林靜的房間裏,李牧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白天一整天的時間裏,他都基本沒怎麼出屋。
不是他天性很喜歡宅在屋子裏,而是他現如今隻要一出屋,一和那位林家大小姐以及她那位閨蜜黃盼盼照麵,大家都會比較尷尬。
興許就像光頭林忠所說一樣,林靜在去年以前,真的就是個乖巧的好孩子。
最起碼,在昨晚李牧把那倆妞給打暈,等她們再醒過來以後,,她和黃盼盼那個看起來碰到事情除了尖叫,貌似就隻會尖叫的花瓶,一見到他就會不由自主的臉紅。
但偏偏對於愛臉紅的羞澀女生,李牧……或者說是他李某人的好兄弟,現如今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摩擦過,它一見到漂亮女人,就有一種蠢蠢欲動的衝動。
所以,為了避免讓自己身體某個不雅之處時不時的自己站起來,他還是好好呆在房間裏比較好。
“唉,賈飛啊賈飛,你小子……老子要踏馬的不是為了把你給撈出來,至於現在混到這步田地嗎?”
滿臉鬱悶的歎了口氣,可也正在李牧一個人躲在房間裏自怨自艾之際,擺在床頭櫃上電話卻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電話一聽,原來是那個無論從頭到腳,李牧不管怎麼看都覺得對方隻是個花瓶的黃盼盼打來的。
“李先生,那個……傑克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要約你晚上去‘歡樂今宵KTV’談談,你去不去?”
想到昨天那個來自殷國的老外,李牧嘴角不由勾勒起一絲笑意:“當然要去,為什麼不去?”
“那我告訴他一聲,晚上見。”
聽到電話裏傳出的盲音,李牧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黃盼盼那對34D,頓時心裏就升起一絲綺念:其實,這娘們看起來也不錯啊。
“呸!女人是老虎,女人是老虎!都是骷髏,都是骷髏……”
發現自己心裏閃過的某種少兒不宜畫麵,李牧登時危襟正坐,不斷在心裏把黃盼盼幻想成一具會走路的骨頭架子,這才好不容易把那種不健康的念頭給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