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劉璃一針管興奮劑都打進他的脖子,王哥所有知覺甚至對疼痛的感應都強烈上了不少。劉璃攥緊王哥斷裂的地方轉動,斷口處碎肉被擰下,王哥就像是被捆住活剝皮的野豬般嚎叫。
劉璃完全不理會這些,隻是開口道:“我廢了那麼大的勁去救他,他居然不願意走!那我所有的奴隸不都等於白抓了,他不願意可以早啊!我鬼門關都幾個來回了,才不願意走,你他是不是神經病?”
王哥的手被生生的撕斷,斷口還在被劉璃不停扭動。那是什麼程度的痛苦,這種痛苦下誰還能聽進別人的話,所以他當然是除了哀嚎什麼都做不了。
劉璃完全不關心王哥能不能聽見,他其實隻是單純的發泄而已。接著他撕掉王哥另一個手臂:“還有,你好好的讓我見她爸幹什麼?我隻是她隊友!好,就算是好隊友,就算我願意為她死,那跟她爸有什麼關係?我見了她爸我什麼啊?你,為什麼我最近生活這麼不如意。啊,為什麼?為什麼都是我受罪!”
到這裏劉璃已經整個撕掉了王哥胸口的血肉,連心髒都被掏出來扔在了地上。
“啊!!!啊!!鬼啊!有鬼啊!”
王哥的情婦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很顯然已經被麵前的景象給刺激崩潰了。她直到劉璃轉頭時,才想起來要逃走。
本來這個女人完全是可以放過的,但是最近劉璃的心情真的很差。再加上剛剛王哥的態度讓他完全的爆發了,這時候就是嬰兒在他麵前,劉璃都不一定控製得住自己,何況一個女人。
他大步走上去從口袋裏掏出了了一個怪異的槍,對著女人的後腦勺就是一槍。注射器從槍口中飛出,直接釘在女人的後腦。
那注射器裏是高純度的性癮菌株,這種東西血管注射都要稀釋無數倍才行,直接這樣打進腦子裏,那唯一的效果就是,人體每秒鍾都處於極端的高潮之中,很快就導致身體崩潰從而死亡。
劉璃認為這是最人道的死亡方法:爽死。
情婦倒在地上不停反弓身子抽搐,噴出一股股液體。別墅的門鈴響了,劉璃非常自然的單手取出銀色左輪手槍指向木門,這一槍足夠射穿門外的幾個保安,但最終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開槍。
劉璃直接過去開了門。
“你好,我是保安。。。啊。。。你是誰,幹了什麼。”
劉璃抬起手中的左輪。
“大哥,饒命,別,別開槍大哥。”
劉璃很好奇這些保安,各個五大三粗而且都帶著警棍之類的武器,按道理是可以拚命搏一下的,可他們逃跑的速度比吉娃娃還快。
劉璃也無所謂就帶著滿身的鮮血和手裏的左輪走出了別墅,他現在是用玉藻前法身幻形成的別人模樣,完全無所謂被監控發現。
他本來真的隻是來花錢平事的,阿周其實就是愣子。他去了法國所以這個王哥想搶他的地盤,劉璃就打算花錢買個平安。這事雖,但隻能自己辦。為了安全和保密,愣子在法國的事情連五彩都不知道。
所以要怪就隻能怪王哥,劉璃因為最近的經曆,人完全處於非常不穩定的狀態。啪啪阿晴的時候都有動手抽她的衝動,何況是被煙灰缸砸頭。
劉璃緩步走到別墅區中的人工河流邊上,直接跳了進去,從這裏的水可以直通埔江。
滬城某高檔公寓中。
劉璃這輩子從來沒有穿的這麼正式,連領帶都打上了。桌子上的食物從飛的到遊的幾乎全部齊全,而五彩全套白色洋裝,將她高挑的身材體現的更好。
就在這美女的旁邊,則是所有一切的中心,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之一,五彩的親生父親,龍之共和國最大集團公司的掌權者:雷威。
劉璃從坐下吃飯開始,就沒怎麼好好的過話,而五彩也非常聰明總是引著雷威聊,顯然是幫助劉璃分散自己父親的注意力。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這最多隻是個過場,任何一個父親都不會用沉默來應對,自己女兒請來的異性同齡客人。
“好了劉先生,我和彩兒太久時間不見,所以不完的話。讓你見笑了,我聽彩兒你也是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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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裏來是新年啊,大年初一頭一阿~~~~~
在這個鑼鼓喧鞭炮齊鳴的日子裏,恭祝大家新春快樂,萬事大吉。
也同樣感謝諸位,可以對這本撲街有如此的熱情。我會好好的完成它,以報諸君。
當然的雙更